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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架子啊……”
“凌宫，没想到你还有这一面……”唐灵儿右手轻轻握着，看向斗晓灵，“我已经记录下来了……”
“你……极光，你给我忘掉！”说着，斗晓灵便追着唐灵儿到处跑。
事实上，斗晓灵与唐灵儿觉醒了神将的记忆之后，她们原本的人格都在慢慢与之相融，所以为人处世自然不会完全与之前一样。
之前的斗晓灵是所有人的小妹妹，可现在她不是了；之前的唐灵儿是所有女子里最不爱表现与害羞的一个，可现在她不是了。
时光一直向前，人也一直在变。记忆里最美好的情感如同陈酿，历久弥香。千帆过尽，他依然年少，依旧狂傲。
……
“唉？芊羽，你怎么……”
“不许说话！”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飞，这样……”
“闭嘴！”
……
高腾飞露出一脸无语的神情，因为当他回过神来，他已经被寒芊羽抱在怀里，飞离豹头岭了。
虽然她的怀抱冰凉如玉，但高腾飞总觉得一直这样有些奇怪，所以他才下意识地提醒。
“那个……”
寒芊羽檀口轻启，身子也停了下来，她独立在虚空之中，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嗯？”高腾飞看了一眼寒芊羽，眉头一挑，“不会吧……”
“就是这样。”寒芊羽放下高腾飞，伸出玉手，“来吧。”
高腾飞看着寒芊羽，抬手握住她的手，然后顺势将她揽入怀抱，凝视着她。
那如同美玉的面庞没有一点瑕疵，如同星辰的眸子里藏着万古冰山，琼鼻美妙，檀口诱人。
“你真的……”
“嗯……”
寒芊羽闭上美眸，而后微微抬头，将自己的唇送到高腾飞面前。
之后，两道人影在天空中消失，直到一个时辰之后，他们才再次出现。
“你……”寒芊羽出来之后，下意识地拉了拉衣服，美眸看向高腾飞，“我是她们之中的第一个吧？”
“嗯。”高腾飞点了点头，揽过寒芊羽的肩膀，“芊羽，我其实并不明白你为什么喜欢我。”
“感觉。”寒芊羽没有靠在高腾飞的胸膛里，反而先用灵魂力感知了一下周围，发现没人之后，才慢慢靠了上去，“你是第一个敢于对抗我的人……”
“嗯？”高腾飞听到这里，眉头一挑，觉得这个理由似乎并不成立。
“能够被我爱上的人不应该一味迁就我，他应该比我强，应该能保护我。”
寒芊羽美眸轻眨，她第一次在高腾飞面前表现这么柔弱。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呢？”寒芊羽反问道。
高腾飞抬头看着天空，怀里温凉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或许是一种冥冥之中的吸引吧，我觉得你很孤独，你需要我，而且只有我才有资格；同样，我也需要你，因为如果没有你，我会失去一部分灵魂……”
“不要脸。”寒芊羽轻轻锤了一下高腾飞，旋即挣脱了他的怀抱，“好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