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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外的司机：算了，当我没说。
陈凉抱着熊，和顾祠邵一起又玩了套圈，几乎她指哪个，顾祠邵就套哪个，老板的脸都变了好几个色，到最后，陈凉再指，老板就直接抱起来，不给顾祠邵扔圈圈的机会。
陈凉看着他，“老板，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老板把钱退给陈凉，“不用我说，你们也肯定是对面派来砸我场的，别打扰我做生意。”
方才套半天没中一个的人顿时冲老板喊，“哎，你这生意还有这么做的？哦，看别人一直中，你就撵人走？那我刚刚一个都没中，你怎么不撵我？”
“你那肯定不一样，他这个一看就是老手，绝对是练过的。”老板提着一根杆子，赶鸭子一样往顾祠邵身上挥，“去别的地方，赶紧的，别呆在我这儿……真是的，看着不像穷人，何必来欺负我一个摆摊挣钱的……”
暗处的保镖站了出来，一手挡住杆子，沿着杆子抓住套圈老板的衣领作势就要扔出去。
围观群众震惊了。
纷纷离场内的陈凉和顾祠邵三米远。
顾祠邵皱着眉抬手，保镖把人放了下来，蹲在地上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说话注意点，今天跨年，我们老板不想见血，算你走运。”
那个套圈老板顿时骇然地瞪大眼珠子看向顾祠邵，并且他还想吐槽刚刚那个保镖呜呜呜妈呀他好臭啊。
吃了一碗臭豆腐的保镖：“……”
其他人也像看着怪物一样，用打量的目光看着顾祠邵。
这种目光并不陌生，他小时候就生长在这样的目光里，直到……此刻。
袖子被人拽了拽，低头就见到陈凉抱着泰迪熊仰着脸问他，“我们去拍大头贴好不好？”
顾祠邵刚陷入那段暗无天日，就被陈凉伸手拉了出来。
那块伤疤被重新撕开之后，留下的是愈合的疤痕。
“好。”
顾祠邵揉了揉她的发顶，揽着她往前走。
并留下一句，“给他点钱。”
陈凉拉着顾祠邵到了一台贴满粉色烂漫大头照片的机器面前。
“你之前拍过没？”陈凉把他推进去，选了底图，然后开始找椅子坐。
顾祠邵盯着机器中央的摄像头问，“什么？”
“就是那个，可以做鬼脸的。”陈凉指着机器上贴满的照片说，“你可以做随便的表情，什么都可以。”
顾祠邵盯着机器上的照片，有些写着日期，有些写着告白，有些写着誓言。
陈凉关上机器门，小声笑，“哈哈，外面的人也可以看到我们在里面做什么鬼脸。”
“是吗？”顾祠邵松开领口，幽深的眸锁着陈凉的唇，意有所指道，“挺有意思。”
陈凉按下按键，“是吧，嘿嘿，来，开始了啊。”
机器底下刷出十几张照片之后。
陈凉轻声喊，“顾祠邵……”
“嗯？”
她轻咳一声，强调，“我们在拍照。”
顾祠邵挑眉，“难道不是？”
陈凉捂住嘴，声音闷闷的，“你别一直亲我。”
顾祠邵点点头，身子后退，贴着机器，下颚微微扬起一个流畅漂亮的线条，喉结滚动，质感的嗓音从喉口溢出，“那你来亲我。”
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