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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痛苦。
揪心蚀骨的疼，不是她能承受得来的，况且，一旦告诉了她真相，她到时候脑子一热，非要留下这个孩子，北宫陌就更加难以除掉这个孩子。
“失落什么？你有朕还不够吗？”北宫陌大掌在她后背轻轻抚着，顺了顺她因为小声抽泣而起伏的后背，道：“别想了，朕可不愿意你脑子里，除了朕，还想别人。”
“哪里是别人？”秦言落抬起头来，泪珠早已经濡湿了眼角，抿着唇道：“那是你的孩子！”
声音有些莫名的怒火，夹在在隐忍之下，难以辨析出来到底她是何种情绪。
“朕只要你，落儿，你知不知道？朕只要你……其他的都是锦上添花，有没有都无所谓，有了也只是让你高兴而已。”
北宫陌的唇在她细软的发心摩挲，声音低低的，道：“落儿，别哭了好不好，哭得我心都揉碎了。”
他手捧着她的脸，拇指在她眼角轻柔地抹去那泪水，沾湿他的指腹，濡湿他的心口，难受得无法呼吸。
“嗯……”秦言落在他怀中，低声应着，情绪倒是比他恢复得快一些。
从他怀中直起身子来，仰起脖子，直勾勾盯着北宫陌那张脸，忍不住伸手去抚摸，白软的小手在他冷峻地下颚游走，一直往上，走到侧脸，再慢慢踱步到了眼尾处。
她忽的笑起来，道：“你说，我们的孩子会不会长得特别好看？”笑得露出两颗皓白贝齿，眼里带着雾蒙蒙的水。
是强颜欢笑，笑得比北宫陌的心还要苦。
“会。”北宫陌双手捧着她的脸，在她紧蹙的眉心处落下一个深吻，低声道：“落儿这么好看，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很特别看。”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他呢？”
秦言落眼神冷冷的，冷得令他心寒，一颗热忱地心被一下子扔到冰窖里，没了跳动的能力，也没有了温度。
“落儿……”北宫陌前额抵在她眉心处，脸贴近她，近距离看她眼底对自己流露出的怀疑与不信任，还有一闪而过的厌恶。
“你和陆逸之演的戏，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就算是年纪变小了一些，不代表我脑子也幼稚了。”
秦言落那双水眸几乎要将北宫陌看透。
北宫陌生怕她转眼就离开，在她说出这句的时候，猛地将她抱在怀中，双臂将她的纤细的双肩都勒出一道淤青。
只听得怀中之人闷哼一声，他的下颚抵在她发心上，对着怀中几乎要窒息的人问道：“落儿……孩子和朕，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这是北宫陌做过的选择题，他现在问出来，让她亲自来抉择，虽然残忍，但是能让她更清醒。
“为什么只能选择一个，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为什么……北宫陌！”秦言落在他怀中，艰难地发出声音来，双手不断地推拒他的怀抱，想要逃离这个令她窒息的地方。
她越是推拒，北宫陌心里越是不安，越是不安，越是要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大掌按着她的后背，将她娇小地身子往自己怀中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