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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帮我修水管?”
温良吃了一惊,连连摇头。
“很脏的,你不要弄了。”
“所以那根坏掉的水管在哪?”
司越并没有理会她那一叠声的阻止,反而脱下了西装,将衬衫的袖子仔细挽了起来。
“你待会儿就要搬走了,堵起来的水管子很容易再次断裂,到时候没人发现就不好了。”
司越瞥了她一眼,顺着她指着的卫生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先收拾,有比较重的就放在一边,待会儿我帮你搬。”
司越不再理会她,径直走进了卫生间修理起那截断裂的水管来。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接地气的……而且还这么细心?温良看着他蹲在地上的背影思索道。
他好像和那些想象中的富家纨绔不太一样。
等到司越再次走出来的时候,温良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坐在屋子角落的凳子上等他了。
“就这点东西?”
司越环视了一下不足十平米空空荡荡的房间和她脚下不算大的一个旅行箱。
“嗯,家里的房子变卖的时候我不在家,东西都没了,这些都还是我后来置办的。”
温良轻声说道,有些自卑的躲闪着司越的目光,站起身来就要去拽那只旅行箱。
“我们走吧。”
不过司越动作比她快得多,还没等她的手碰到旅行箱的拉杆,旅行箱就已经被司越一把捞到了手里。
“走吧。”
乖乖的跟在司越的身后,出门之前她特意往卫生间里看了一眼,只见之前被她胡乱堵住的那根断裂的水管真的已经被司越修好了。
不仅修好了,修得还非常的规整,断裂的接口处已经被牢牢的固定了起来。
司越不动声色的将她这一脸惊讶的表情尽收眼底。
坐在车子的后座上,温良忍不住偷偷的窥伺着司越的侧脸。
司越的举动让她实在是太好奇了,一个富家公子怎么连修水管这种粗鄙的活计都会,而且还做的这么好?
“别猜了。”
司越一眼瞥到后视镜里满脸稀奇的温良,淡淡开口道。
“这种事情当过兵的都会做。”
“咦,你当过兵?”
这倒是温良不知道的。
司越侧过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接话。
温良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司越名义上的妻子,这种没必要的问题,自然是少问为好。
于是便也闭上了嘴巴,不再开口说话。
车开到民政局,温良乖乖的跟在司越身后顺利的走完了流程,她低着头看着手里的大红色,喜庆极了的结婚证,却有着一瞬间的恍惚。
自己就这么嫁人了?
把手里的小红本本掀开,二人的合照上自己显得有些萎靡苍白,可司越却是那么丰神俊朗,刀削斧砍般完美的线条,增一分减一分都不如现在来得完美。
深邃幽远的黑眸,紧抿着的性感的薄唇,高挺的鼻梁,连皮肤看起来都很细腻……
原来真的有人连证件照都能拍得这么好看?
温良扁了扁嘴,看着端坐在司越身边的自己,没来由的觉得这组合是那么不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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