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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你是不是跟这个女人有一腿啊,你替她说话。”
严金宝混的很,想也不想就满嘴喷粪。
“放你娘的狗屁!”
严金玲破口大骂!
这种话是对她一个寡妇的侮辱!
她很想上去挠严金宝两爪子,被一旁的村民给拉住了。
村支书也很恼怒:“严金宝,闭上你的臭嘴!”
严金宝脖子一梗,不说话,知道在这村子里支书能只手遮天,还是给他点儿面子的好。
村支书哼了一声,很有派头地说道:“好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是你姐,你的外甥,不是外人。
行了,搬东西吧。”
等东西一搬,他这事儿也就算办好了,五百块钱就妥妥的到手了。
严金宝严银宝兄弟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用眼睛瞪着严金玲,严家两个女人有心想要拒绝,又不好怼村长,只是拿眼睛戳自家男人。
严金玲想不通村支书会这样帮自己,她自然不知道是凌蔚用钱买来的帮助,若是知道了定然要从村长口袋里把那钱给掏回来,他们家现在穷的很,乱花不起。
有村支书做后背,严金玲转身就朝搬家司机说:“搬东西。”
然后她先拿了摞起来的三个脸盆往里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严金宝的女人得到自家男人的信号,突然就失去重心没站稳扑了过去,正好碰到了严金玲拿着的脸盆,一时脸盆便噼里啪啦地摔到了地上。
严金玲的眼睛一下子瞪圆,“嗷”
地一声,如发怒的母狮子一样扑向了严金宝的女人,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使劲一拽,就将对方给扯到地上,扯得那个女人疼得嗷嗷直叫。
“干什么,放开!
放开!”
村支书吼了两嗓子。
严银宝一瞪自家女人:“你是个死人吗?看不见咱家的人被欺负了?”
于是他女人也扑向了严金玲,严金宝的女人缓过来开始使劲掐严金玲身上的肉,一时间三个女人打在一起。
一旁的凌霄看见自家妈要吃亏,着急地就要过去帮架,却被他姐一把拽住。
“放开我,她们打我妈,我要揍死她们!”
凌霄冲凌蔚吼道。
凌蔚无语:“你上去就是给他们打的,你的弹弓呢?不是说你的准头很好的吗?”
眼看着严金玲被人按住要在地上摩擦了,凌蔚冲村支书喊了一声,扔下凌霄就奔了过去。
女人打架哪里有什么章法,不外乎扯头发、挠脸皮。
看热闹的、拉架的,现场闹腾成一片,凌霄从车上拿到弹弓,比着欺负他妈和他姐的坏人崩了几下。
在凌蔚的脸被挠毁容之前,严金宝家的两个女人终于被村支书喊人给拉了开来,严金玲看她们两人被架住,立刻见缝插针地踹了两脚,在那女人发飙之前,凌蔚一把拉了她妈就往后撤,直接躲到了村支书的跟前。
挣脱的严家女人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又想打严金玲,被村支书黑着脸一瞪:“怎么,想打我?!
反了天了!”
混乱的场面终于暂时安静了下来,凌蔚揉揉肩膀,刚刚不知被那泼妇捣了一拳,疼死了。
“严金玲,你别想住回来,不然跟你没完!”
“你有本事住回来,只要你能待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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