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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听惊喜的。
没想到来京城一趟，还能有不错的艳一遇。
这小姑娘看着年纪小小，骨子里还是放的开的。
甚合他心意。
董心柔一点都不后悔。
大概是觉得有完全毁尸灭迹的能力，大概是觉得自己不枉做了一次女人。
两人兴致来了，又几次，董心柔才虚脱的睡了过去。
*
医院
处理完一切，已经快到凌晨了。
林牧野近乎虚脱的无奈床边，轻轻握住天天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声音低哑温柔，“天天赶快醒来，哥哥带小白姐姐来看你。”
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说话，总之天天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只有旁边不停运作发出噪音的机器，证实了天天存在的真实感。
林牧野捏着天天的小手，倦意铺天盖地的涌上来，他趴在床边就睡着了。
睡了三个小时，天完全亮了。
外面又飘起来小雪，比秦氏开年会的那天晚上要小很多。
林牧野去洗手间简单洗漱一下，出来给天天擦了擦小脸和四肢。
医生进来查看一下，和林牧野说道，“一切正常。”
林牧野松了口气。
给天天按摩了半个小时，防止肌肉萎缩，然后下楼去医院随便吃了点东西。
吃早餐的时候，还没有忘记昨天答应董心柔的，给董心柔打去了一万块钱。
现在浑身上下只有几千块钱的生活费。
冷不丁的，手机进来一条微信。
看到名字，他呼吸微微停滞。
手指抖了一下，给小白打过去电话。
小白那边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接听。
小姑娘声音激动的不行，“林牧野，你回来了吗？回京城了吗？”
林牧野嗯了一声。
听着小姑娘欢快悦耳的声音，所有的疲惫恍惚一扫而光，他声音像低音炮一样的温柔沙哑，“回来了。”
小白压抑不住心里的喜悦，“你站在在哪里，方便我去找你嘛？”
顿了顿，仿佛觉得这还不能描述自己的心情，又补了一句，“林牧野，我真的好想好想好想你，天天都在想你。”
闻言他心里都快化成一汪水了。
和她说道，“在医院，天天回来了。”
小白立刻问道，“哪个医院？我现在就去找你。”
下雪的势头越来越大，林牧野忙阻止道，“雪太大，明天我去接你。”
小白咬着唇瓣，大大方方的说道，“你在加州的时候我好想好想你，但是我知道我见不到你，因为距离太远了，但是林牧野你在京城，我想你的时候一定要见到你呀，我到医院给你打电话。”
林牧野无奈，“小白，雪太大危险，乖。”
小白：“林牧野，你不想我吗？”
林牧野：“第二人民医院，住院部。”
小白开心得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林牧野将手机从耳旁拿下来，默默的叹了口气。
她真的好到
让他拿全世界最好的东西给她都觉得不够。
他林牧野何德何能？
也正是她幼稚，坚定，莽撞，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爱，救赎了他。
他要努力，努力配得上她，然后娶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