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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会不会看啊?这个东西,那是上好的黄花梨木,你可着兴隆宫找去,没有比它更好的料子——摆出头之日,不是越坚固越好吗?”
我摇摇头:“黄花梨肯定没问题,可谁让你们这个木料,是棺材上拆下来的?这是阴料,搁在这里,倒成了阴局——我们叫“当头棒喝”局。”
当头棒喝,顾名思义,你干啥打你啥,打眼亏损也是正常的。
我说你要是听我的,把那个黄花梨拿下来,换上屋里那个黄花斛木试试。
球姑娘和球阿姨一对眼,不由自主就按着我说的做了,还嘀咕着,这个黄花斛木比起黄花梨那是差的远啊,本来是放在外面骗外地游客的。
结果刚挂上没多长时间,外头就来了几个洋人,指指点点的,很快买了一组茶具走了——说是雍正年间的,我看那意思,像是上个月国庆期间的。
球母女赚了不少钱,程星河眼睛都直了:“七星,这古董行比咱们还暴利呢——以后考虑考虑,把你门脸跟古玩店看齐一下?”
球母女送走了洋人,这叫一个激动,球阿姨立马拉住了我的手:“诶呀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财神爷啊!你看我们家苗苗怎么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你要是当上门女婿,我们保管你受不了半点委屈……”
得咧,我是来救苏寻的,可不是毛遂自荐的。
球阿姨就非问我,这里面什么区别?
其实也简单——“出头之日”局肯定是喜阳的,而棺材上拆下来的黄花梨木上面缠着死气,黑乎乎一片,自然是大阴,不打你打谁?相反,那个黄花斛木质地价值虽然不高,但是那是阳面的枝丫,挂上去正合适。
好多人坚信一分钱一分货,其实,什么都没有合适重要。
球阿姨彻底是折服了,拉住了我的手就不撒开了,说她一辈子没少行善积德,还真来了好报了——肯定是老天爷派我来救她儿子的。
苏寻一看我一来了,就把事情给掌控住了,虽然还是冷着脸,但眼睛里忍不住也带了几分钦佩。
程星河恨不得赶紧把苏寻拉进队伍来破四相局,趁机在一边安利:“你别看七星那个样儿,人不可貌相,各种靠谱。”
可算听他夸我一句,不过我貌碍着你了?
球阿姨赶紧就拉着我们上楼:“事不宜迟,姑爷,不,大师你来看看我儿子。”
进了楼梯,确实看见这里四面八方,都缠绕着一些阴气,程星河在周围看了看,低声说道:“还真是人不可貌相——那玩意儿看来挺猛,在这这么一驻扎,其他的孤魂野鬼都不敢来了。”
长毛的留下阴气,其实也有宣誓地盘的意思,其他的看能耐不如他,自然不敢上这里侵犯。
长毛的……
我惦记起了安宁,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大皮帽子也没来找我——虽然那片水域让人不舒服,但是这事儿办完了,怎么也得过去看看。
到了楼上一瞅那个球哥,我们顿时都吓了一跳——一个年轻男人躺在床上,有气无力,浑身都是干巴巴的,就剩下一层皮蒙在了骨头架子上,这活脱脱是个喘气的骷髅啊!
程星河眼睛也亮了:“妈的,七星,那个活物你无比要活捉——咱们抓手里,正好在商店街开个减肥馆。”
这货是真有商业头脑。
年轻男人确实跟球阿姨说的一样,只剩下一点出去的气了,费了半天力气,才把眼皮给抬起来,结果一瞅见哑巴兰和白藿香,顿时就回光返照,贼亮贼亮的:“这两位是……”
白藿香二话没说,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腕子上,那年轻男人顿时就激动了:“梦……梦中……”
你跟谁叫梦中情人呢?
球哥还想一只手搭在白藿香手上摸一摸,立马被扎了一阵,惨叫了一声——可因为太虚,声音也不大。
白藿香把针往外一挑,就跟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我靠近了看看。
这么一瞅,我眉头也皱起了了——球哥皮肤下面,本来该流血的地方,竟然被挑出了一撮毛!
白藿香接着就说道:“这要毛痨病,要是放着不管,还能剩下半个月。”
球哥一听,顿时满脸惊恐,球母女更别提了,拉住我就让想法子,我就问球哥:“你先跟我说说,你不是跟踪那姑娘到了她们家吗?她们家在哪儿?”
球哥吸了口气,这才说道:“锁,锁龙井!”
我一下就把眉头皱起来了——锁龙井,早上梦见的锁龙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