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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笑意,厉声说:“泽西,难道现在的你们只剩下买卖与威胁了吗?你说这样的话不止羞辱茶儿,也羞辱了康家每一个人。”
康泽西突然豪放地大笑起来,引得四周频频侧目,却无人能想到兄弟俩已是水深火热的争辩。
笑完,脸猛然一冷,说道:“那你们呢?伯母那边拿钱一次次要买大嫂的感情,更可笑的是那是李家的钱,而你这边却寻死觅活,山盟海誓的一刀刀的软刀子,让她死生不如不更是买卖,不更是羞辱吗?”
康泽西拍了拍他的脸,接着说:“自己打自己的脸了,我的哥。”
项络臣看着远处与人谈笑风生的母亲,心口如万针扎过。
康泽西说:“知道为什么西北有政府特地邀请诗茹姐去参加某教育基金会的揭幕会并帮你们做了如此好的宣传吗?不是因为企业已经发展到家喻户晓,只是因为大嫂把伯母拿来的钱以你的名义捐给西北山区用以教育事业了。有时候觉得她不是单纯而是傻,但是她既然嫁到康家,我们就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她。”
项络臣抓住走开的他,质问:“你知道徐轩太的身份,为什么还留他在身边,你是要刁难李茶?这就是你对大嫂的挽留与尊重吗?”
康泽西又挂起来标志性的微笑:“爸妈说的对,大嫂是少夫人,以后或许就是董事长夫人,她需要各方面的打磨,不管是治理集团还是调和家庭,当然还有方方面面的感情,她必须应对自如。而轩太,他是个人才,我任人唯贤,不拘小节。何况眼下看来,他们都很有风范,过得去情关,他才能专心为集团工作。”
“董事长夫人?你会舍得把位置让给泽恩?”
“总好过别人做这个位置。还有,大哥怎会接受别人让的东西,我也不会让,至于能不能抢到,那得看他的本事了。”
“泽西,你才是让我刮目相看。”
“谢谢,真赞也好嘲讽也罢我都来者不拒。”
项诗茹匆匆到来打断了两人的话,原来尽管康家人瞒着所有宾客,可是花绵绵病重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本来只是低血糖,传出去的就变成了脑中风深度昏迷不醒。订婚宴已经是热闹非凡,而宴会后的谈资话柄更是让人意犹未尽,有个别不识时务的记者直接抛出了话题,花绵绵的病是因为儿子们的争夺权位大战而导致,而导火线竟是宴会上蔡玉亭私下说花绵绵几十年前就不是康家的人了,不该过问康家和集团的任何事务,该不该过问康泽西的订婚细节。
可蔡玉亭的矢口否认更无疑给康泽西的头上抹了一圈阴影。
曲未终人未散时,就有记者围拢到了康家父子身边,七嘴八舌却一针见血的提出康泽恩被撤职照顾李茶只是一个幌子,实际上是因为康家过河拆桥,想将花家的股份吞并并将康泽恩驱逐出门。
记者都是会察言观色的,更懂得见缝插针,何况是收了好处的记者呢?他们从集团纷争一路问道家庭争端,从康路平的离婚再婚又到两个儿子的商业婚姻。
几个男人不动声色,妙语连珠,似乎让他们得不到好处,便把目光锁定在了钱笑笑身上,纷纷逼问婚约与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