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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有人来了。”
“不松。”
景彦川知道外面敲门的人肯定是过来送解酒药的人,他又没醉为什么要吃药?
董译洲那个该死的,明知道所有的一切,还答应苏粟给他送药。
苏粟说:“你在不松我就生气了?”
他醉了,什么都听不懂。
苏粟忽然摸了摸景彦川的脑袋,亲了亲他鼻翼,低声诱惑道:“乖听话,一会给你糖吃。”
按理说景彦川是不该被她骗到了,可当苏粟用着诱惑似的语气,以及甜甜的嗓音说这话时,他好像真的在期待对方给他吃糖一样。特别是那一吻,好似羽毛拂过他鼻翼,又痒又软,最后他还真的就听话的松开了。
等他再回过神来,苏粟早就已经下床了,他就算再想把人拉回来手也没这么长。
苏粟再回来手里那的就是解酒药,余光瞥见她手里的药,景彦川眼底快速的闪过一抹郁闷。
生病发烧他都不愿意吃药,更不要说他现在好好的一个人,没事吃什么解酒药,董译洲这出的都是什么破点子。
苏粟左手拿着药,右手端着一杯水。
苏粟知道景彦川不喜欢吃药的小秘密,也不敢直接告他这是药:“给你吃糖。”
景彦川:“……”
当他傻子呢?
景彦川看着她,不说话,也不动。
苏粟手里拿着药,想要直接往景彦川嘴里塞,景彦川立马摇摇头,说:“我不吃,我不吃药。”
苏粟继续哄骗道:“这不是药,是糖。”
景彦川脸直接埋在枕头里,用行动表示他不相信,他不要吃。
这人都喝醉了,怎么还能知道这是药?还一直记得自己不喜欢吃药?还真是把讨厌药这是刻在骨子里。
苏粟说:“你要是不吃,我现在就走了!”
话落,景彦川脸从枕头里抬起来,幽怨又委屈的看着苏粟,端着是一副委屈的模样。
瞧到景彦川眼底的委屈,苏粟轻咳一声,随后又放低声音,说:“你要是把这颗糖吃了,我今天就陪你睡觉。”
明知道他不管吃不吃,今晚苏粟都会和他一起睡,但在苏粟这样低声低语的哄他时,景彦川咬咬牙,最后闭着眼睛把解酒药吃了下去。
“这才乖嘛。”苏粟看着乖乖听话吃药的景彦川,跟摸宠物似的,在他脑袋上来回薅了几下。
景彦川嘴里苦,心里却是甜的,脑袋主动在苏粟手心里蹭了蹭,似撒娇的说道:“洗澡。”
苏粟闻言,直接拒绝道:“就这样直接睡吧。”
开什么玩笑,给这个人高马上的酒鬼洗澡,这不折腾死她了,一晚上不洗也没什么。
苏粟觉得没什么,但景彦川却觉得有所谓。
如果真的喝的不省人事了,忘了洗就忘了洗吧,但如今他人是清醒的,就这样浑身酒味,黏糊糊的睡过去,他绝对是不允许,也不愿意的。
景彦川踢开被子:“不,我要洗澡。”
说着他还从床上起来,下床后景彦川直接脱掉了身上仅剩的一条遮挡物,就这样赤条条的站在苏粟面前。
苏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