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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穿着整齐好的衣服一下子被我喷得跟落汤鸡一样,我俩就这么尴尬地对视着,不对,就我一人尴尬。
毕竟我刚刚才保证不会给他添麻烦的
我以为李哲会生气或者臭着脸,可他只是伸手拍了拍衣服上的水渍,越过我身边进房换衣服了。
“你也别站着了,快去换衣服吧。”
阿间推了推我,我回过神来,赶紧把水管丢在地上跑回了房间。
待我换好衣服弄好头发出来时,我看到阿间正在卷水管收好,我内心嘀咕着阿间真是个细心又贴心的小棉袄。
大家都准备完毕了,便一块出门。
途中我时不时和李哲阿间搭话,而林晓则是被晾在一边,什么话也说不上。
我看得出她脸色不好,但——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我不过是做我自已想做的事情,我没有侵犯谁,也没有故意去陷害谁,所以我扪心无愧。
到了目的地之后,我习惯性地走在李哲一侧,而阿间走在李哲的另一侧。
林晓先是跟在我们身后,但很快地又走在我身侧。
可是四个人走在一排,不免会有些显眼。
我们就这么显眼地到了包房里面,一进去先是那一套套寒暄的握手言好,我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没做声。
可是林晓却一个箭步挡在我面前,脸上堆满了客套的笑意,与那些老总们握手。
林晓忽然挡在我面前,我的位置有些拥挤了,我便后退了一步,任由李哲和林晓在那与人寒暄。
我与阿间并肩站在一块,阿间问我:“不去握下手吗?”
“不要。”
我顿了下,“我说了不添麻烦的,我就做好我往常的工作行了。”
我往常的工作——当一尊佛像。
阿间听到这话,嘴唇微勾,如果不是因为场合问题他可能轻笑出声了。
我瞥了他一眼,我说的都是实话,他笑啥子,以前也没见他因为这事笑。
寒暄完毕,一伙人都坐了下来。
一到李哲他们谈起了生意上的问题,我的耳朵就自动开起了过筛模式,因为我一听三不懂,也没有兴趣懂。
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所以我和李哲相处时,凡是有关于李哲生意上的问题我一概不问。
也不晓得他们在谈什么那么重要,谈那么久都不带歇的。
一开始有人会给我敬酒,但李哲默不作声地给挡掉了。
而那些人也很识趣地没有再给我敬酒,纷纷往林晓那发出‘攻击’。
其实至今我都还没明白为什么李哲不让我在这种场合喝酒,难道他已经见识过我喝酒后的模样,所以他先发制人?
但不得不说林晓的酒量是极好的,喝了那么多杯也没见她脸红,还跟没喝过酒似的。
我在他们敬酒的期间去了趟卫生间,阿间本来想陪我去卫生间的,我便伸手拒绝了。
以前我以为阿间时刻跟着我是怕我跑了,但后来我知道了是为了保我安全。
毕竟这里鱼龙混杂的,我一个女人独自行动难免会碰上某某小混混。
但这里看起来高大上,不像是普通小混混能消费得来的地方。
况且我认为这时候阿间更有必要守在李哲身边。
虽然我听不出里边有什么不对,但给我的气氛不一样,如果维持得好那就没事,可如果维持得不好结果我也不知道。
阿间可能也考虑到这层因素,便让我独自出去了,不忘叮嘱我早些回来。
我上完了卫生间后很快就回来了,但我走在走廊上看到了一号人物,那个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人——莫谦。
他刚好往我这方向走去,他低头在看手机,并没察觉我。
照我俩的交情,说淡吧,又不能说淡。
毕竟他给我化过妆,与我跳过舞。
说不淡吧,又像在攀关系。
所以该打招呼还是假装没看见?我有一时间的犹豫,最终就扭头过去假装没看到,想回卫生间里待会再出来。
我转过身才走了没几步,就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内心直呼不好,拧头过去一看——是莫谦没错。
我有些尴尬又生硬地打招呼:“啊,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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