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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院中琢磨着这两句诗,突然就大喊了一句:“啊呸!主子才没那么老呢!”
说完就转身一脚踢开了草药房的门,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木门的质量堪忧,两个门扇在水坎的脚下轰然倒在了地上。
此时夜川正帮着夏青溪穿小衫,他微微偏头撇了一眼站在门上眼睛瞪得如铜铃的水坎,直接将被子扯过来把怀里的人儿包得严严实实的。
“溪儿,咱们回家,这里冷。”说着抱起夏青溪就想起身往外走。
“不行”
“不行!”
夏青溪与水坎同时喊住了他。
夜川完全不理会水坎,他将怀里的人轻轻放在榻上轻柔道:“可是这里没门,冷。”
“你你你”水坎从木门上跳下来蹦到榻前指着夏青溪半天才接上气:“你诈尸了?”
闻此,夜川眸峰一转,一道冰刃瞬间便扫了过来。
水坎见状赶紧堆笑道:“不是主子,她就算用了你的血,最多也就多活那么一两日而已,可是可是,她现在”
水坎懊恼地摊开双手原地转着圈:“她,她怎么又活了?怎么可以这样?到手的身体跑了,煮熟的鸭子飞了!”
夏青溪被这个比喻逗得哈哈大笑。夜川没好气地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头:“还笑!”
“哈哈哈,小坎儿,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夏青溪想伸出手来可发现棉被缠得太紧,她索性眨了几下眼,“没想到二哥给我把坠子送来了,你说,这一不小心的,我又死不成了,哈哈哈”
她笑了会儿又继续道:“那日夜桀拿了七星坠后,派人带着它去跟二哥谈条件。他们把他逼到悬崖边上,二哥在落崖前将对方手里的坠子夺了过来,后来他被东方谨的人发现救了回去。”
“怎么又是他!”水坎嘴巴噘得老高,小脚一跺不知朝哪里撒气才好,小脸蛋儿红红的。
“又”是他。
夏青溪一下明白了,他在背后一定默默地做了很多事情。
夜川再次将裹着被子的夏青溪抱起:“溪儿,咱们回家吧,这里冷。”
“不行。”
“不行!”
夏青溪抬眼朝水坎望过去,再一次的异口同声让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现在还不能回去,”她解释道:“你抱着我,我们这么大的目标,整个王宫都会知道我没死了。”
“可是这里冷。”夜川有些执拗,“还总有人打扰。”
“喂喂喂!主子!这里是水坎的地盘好不好?谁打扰谁啊!”水坎心里猛地涌现出一个成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七爷实在太黑了!把主子都带坏了!
水坎恼了,她双手抱在胸前,一本正经地争辩着。
“还不快去找修门的?”夜川凉沉的声音传来,虽然他没有转头,但水坎已经脑补出他现在的神情了,只得不服气地再次狠狠一跺脚:
“主子你们,你们太欺负人了,哼,水坎再也不要理你们了!”
她气冲冲地跑出屋外,不一会儿又突然停了下来,只听有个声音从院中传过来:“七爷!你现在不好好死,以后就好好活着!整天让人操心,劳心劳力的,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