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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们早在梦里见过,只是相互不知道?
她急步回屋,君落尘听到动静,顶着惺忪的睡意睁眼,瞅这模样,好像是刚酝酿起睡意就被她给闹醒了。
“娘子”他温柔的唤了声。
乔慕强忍着心底的激动,平复下心情坐到榻边。
问他:“君落尘,你院子里那些小地图是怎么回事?”
“是照着你记忆里的样子打造的吗?”
他好像还有些没睡醒,双手撑着床坐起,挠着后脑勺,似是不明所以。
“我、我也不知道”
“那些不是我造的”
满心期望都被他的话搌碎在云头,想想又觉得也是,他现在的智商,连人都记不住几个,又怎么会记得那些事。
长长的叹了口气,君落尘以为她生气了,连忙问道:“娘子,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那些景致不好看?”
“你要是觉得不好看,我、我现在就让人拆掉”
眼看他起床就往外冲,乔慕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谁料这人却像是没吃饭的一样,被她轻轻一拽,重力不稳,整个人都摔进了她怀里。
这画面,远看着还真是香艳。
雪花在侧屋呆着,见主屋这边门开了,本是想过来问问两位主子有没有什么吩咐。
刚走到门口她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只见她家小王妃霸气的坐在榻上,小王爷则满脸娇羞椅在小王妃怀里,四目相对的两个人,眼里明显擦喷着火花。
雪花立马闭上眼,连忙退出去,并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继续”
雪花捂着脸,连忙跑回侧屋。
心里害怕被主子责罚的同时,又忍不住喷一下自家主子,亲热的时候都不知道关一下门吗?
主屋里头,乔慕这张脸真是一黑再黑,简直难看死了。
再看罪魁祸首,椅在她怀里不起来便罢,竟还摆出副一脸花痴的样子。
乔慕真是想灭了他的心都有了,忍不住戳了他胳膊一下:“君落尘,别卖萌了,快起开”
“哦”他脑回路缓慢的应了声,这才慢腾腾的起来。
身上轻了不过一厘,这人又重重的坐在她身上,乔慕瞬时满额黑线:“君落尘,你干嘛呢?”
他缩了下脖子,依旧是那副委屈巴巴的嘴脸:“我、尘尘这里痛”他指着自己的腰。
乔慕只觉得眼前飞过一大群乌鸦,她刚刚拉他扯时明明就没用力好么?
要不是这人似小媳妇般受委屈的模样幼稚得可怕,她都要觉得这人是在碰她的瓷。
他都喊痛了,她自然也不能将他推开。
只好小心翼翼的挪动身子,将他移到床榻上。
却不知无意拉这一下让他扭伤得有多重,她稍微动一下,他便痛得哇呜哇呜的大喊。
“娘子,痛,好痛”
乔慕眉头皱起,也不敢多动一下了。
“那、你自己慢慢起来可好?”她说道。
“尘尘起不来”他一副理所应当的口气,偏偏还摆出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真是让人气恼都没折。
乔慕:“”
无耐,只有在不触碰或动到他腰的情况下,将他打抱起来,然后再轻轻的将他搁置在榻。
奇怪的是,这人也不是重到她抱不动。
之前抱着站起来的时候还好,放下去这一瞬间,却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都倾了过去。
君落尘那双手还像蜘蛛一样的钳着她脖子,这一摔,将榻上的人搌个不轻,结果自然是两人都摔成了一堆。
门外,听到动静的雪花去而复返,见君落尘喊痛,还是以是小王妃欺负自家王爷了。
怎知一过来又见着这尴尬的一幕,之前还坐着的两人,现在已经滚到榻上了。
雪花真是恨不得抠掉自己双眼,再次道歉之后,连忙暗搓搓的替两主子把屋门关上。
乔慕心塞得不行,看了眼缓缓闭上的屋门,须臾才转头望向君落尘。
“小傻子,你是不是故意的?”她质问。
君落尘神色茫然,摆出副你在说什么的样子,无辜得不要不要的。
乔慕认输了,真不知道天底下为什么有这种人,只要一个眼神,便能将人击败。
虽然她现在对君落尘不似从前那般上心,却依然难逃他这蠢萌又无辜的眼神。
“算了算了,你好好躺着,让我看看你的腰”她音色有些冷,命令道。
这次这人总算是安份了,没有再喊疼,一把扯过薄被盖在身上,鼓着的腮帮却让人清楚的知道,他在委屈。
乔慕彻底输了,只好放缓了音量,柔声道:“你不是说腰痛吗?让我看看,是不是伤到韧带了?”
“娘子凶我”他只说四个字。
乔慕:“我哪有凶你”
“你有”
“我没有”
“你就有”
“好好好,我有我有,我跟你道歉,对不起,可好?”她好声哄着。
虽然她不是有心扯伤他,这事也纯粹是个乌龙,可这才大婚第二日,君落尘在这个时候伤着了,总归是惹人诽议的。
放到偏远一点的山村,没准还会有人说她克夫。
“那、娘子你还会凶我吗?”他瘪着嘴,乔慕觉得自己要是不继续哄下去,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肯定能挤出两滴眼泪来。
果然是个祖宗,难伺候。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嘴角强扯出一丝笑意:“不会了,保证不凶你了”
得到保证,君落尘总算是乖乖的掀开了被子,任她查看伤势。
把背后衣衫褪去那一瞬,腰间那道淡白色伤痕深深的触动了她的心。
现在已痊愈,虽然没有留下凹凸不平的疤痕,伤痕也没有很挣拧,淡得好像天生的一道胎记一样。
但也不能改变他曾救她的事实。
这样一个头脑简单的小傻子,却能为她奋不顾身。
上京的路上遇上壮汉袭击,他也不顾刀光剑影前来帮她,在落玉轩前救她于白灵的鞭下,包括适才在凉亭里,为了不让她摔倒,愣生生的拿自己当了肉垫。
想到他的好,内心柔软一片,愧疚的情绪同时浮上心头。
“这里,还痛吗?”指腹抚过他腰间淡淡的伤痕,心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