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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拉帮结派,在朝中作妖,变着相的针对君落尘”
“也幸得君落尘脑子恢复之后能力不错,短短时日下来,他倒是毫无损伤,反倒是找他茬的那几位,如今已在明争暗斗”
“京中现在情势紧张,多是那几位王爷造的孽”
“哎,倘若君天擎有个好歹,要老夫看,能独掌这天下的,除了君落尘也不会有别人了”
“老夫只是希望,这场硝烟能尽快过去,更不要伤及天下百姓”
云立天望着窗外,苍老的眼里布满了担忧。
乔慕听着也是恼火至及:“君天擎是疯了么?这么交代他不要现身黑暗,非要去作死”
“作死便罢,为何要连累天下百姓?”
“还有他那些个兄弟,一个个都是蠢货,君天擎还没死呢,他们就在这时候揭竿而起,他们窝里斗一下便算了,若是消息流露到他国,到时候群起而攻之,东南可就危险了”乔慕气得牙关紧咬。
云立天却在她话里听出了另外一些意味:“前阵子给皇帝医病的神医果然是你?”
既然说漏了嘴,乔慕也不打算隐瞒,反正云立天是自己人。
当即点了点头:“不错,我只是不想让皇室的人知道我身份,才故乔装了一下”
“君天擎的病其实不重,他是被邪物缠上了,所以才会这样”
“我只是没想到那人会不听戒告,这分明就是自己在找死”
云立天叹了口气:“你的顾忌有理,也幸好你有乔装”
“自无名神医在战王府无故消失后,太后可是找疯了,要不是几位王爷内乱,只怕此时太后依然会咬着你不放”
“往后你还是得小心提防一些”
乔慕点了点头:“我并不担心,我当时的模样,除了君落尘,就没有第二个人瞧见过,加上君落尘脑伤好了之后忘了憨傻时的事,是以不会有人知道了”
“如此甚好”云立天应声,须臾又叮嘱:“丫头,我知道你同寻常女子不同,你有心怀天下的壮志,但、皇宫的事,你问问就算了,最好不要去参合”
“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医好君天擎就能解决的了”
“不对,应该说,即便你愿意再进宫去医君天擎,那些人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若是预估没错,君天擎、这次是彻底完了”
“只是不知道那把龙椅最后会落入谁手”
云立天说的这些,乔慕又怎会不知,心里真是除了无耐就只剩无耐了。
“爷爷,以番王府的势力,这些日子必然也有不少来要拉结,你都是怎么处理的?”
老爷子呵呵一笑:“还能怎么处理,所有人都知道,我当初中的钻心毒还未痊愈,我以养病为由全打发了”
“就是不知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近日都在忙些什么,真怕那蠢货会被人利用”
乔慕:“”在这个父亲眼里云中贤那个儿子到底是有多次?
她心里其实是很疑惑的,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爷爷为什么会如此厌恶自己的儿子。
想了下,她道:“应该是不会的,王爷他才干或许不如老王爷你,其实还是个挺靠普的人,这些年也一直为朝廷尽心尽力,并无二心”
“他应该不会跟那些逆党一起,你就安心吧”
云立天依旧眉头不展,显然是不太信任自己的儿子。
乔慕也不好多问,从清心院离开之后便折回了战王府。
虽然依旧没有慕君年的消息,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了,君落尘并不是在忙着对付慕君年,而是在和那几位王爷斗法。
她又开始疑惑,慕君年所谓的时机到底是什么?他又到底想做什么呢?
为了避免战王府那边出乱子,她还是乔了下装回了战王府。
既然君落尘困着她也是为了保护她,那么,即使她现在不喜欢君落尘,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给他添乱子。
省得他得知自己没在王府的消息分心,不过对于那人的用心,她倒是越发的摸不透了。
甚至一度怀疑,君落尘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失了傻时的记忆,所以他对她,算不上喜欢,但也记得她的好,所以才会保护她。
思来想去,她觉得只有这个可能性最大。
进了出尘轩,她第一时间便把这一身厚重的衣服给剥了。
刚换好衣衫,她人还没回过神,转身关门之迹,迎面便袭来阵阵冷意。
君落尘一袭白衣胜雪,如寒霜般扑面而来,双手死死的按住她胳膊。
“谁许你四处乱走的?外面很危险你不知道吗?”他好看的双眼里透着犀利的冷光,隐隐的,乔慕又在他眼里看到一丝着急。
这种眼神,让她有种错觉,那就是,君落尘是在乎她的。
乔慕轻微的愣了下之后眉头又紧紧的皱了起来,看着君落尘道:“你怎么知道我离开了?”
就算守在柳宅的护卫会有给他通风报信,可是那边的护卫并不知道她就是乔慕。
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君落尘并不在屋子里,他这般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是刚刚赶回来。
这些想法浮过脑海,乔慕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越发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毕竟除了自己亲人,就只有君落尘见过她脸上没伤痕时的样子。
她道:“君落尘,前三年的事,你其实并不曾忘记是吧?”
“你只是接受不了那样的自己,才假装忘记?”
“否则,你怎可能知道我出过府?”
君落尘模样恼及了,双手的力道也紧了几分:“你这女人,我同你讲安全的事,你给我扯那些乱七八遭的做什么?”
“不是交代过你好好呆在府里吗?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
乔慕:“我没出府我怎么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谁让你将我困在这院子里?”她语气不友善。
顿了一下,想到他这么做到底是为自己好,她又放缓了语气:“你说说你,记得那三年的事又不是件什么丢人的事”
“想保护我就直说,干嘛要绕那么大一个弯,搞得我还以为你是有什么阴谋,以我这脾气,又怎么可能乖乖的呆在院子里任你宰割”
他听着,不知是怒,还是被人拆穿谎言面子挂不住,冷哼了声:“自作多情,谁想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