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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又道:“那一会你去给皇帝瞧瞧,看看他现在情况怎么样?朝势未定,他这条命也必须给哀家拖着”
这次乔慕没有拒绝,的确,一但皇帝驾崩,大战必定一触即发。
她的确该为君落尘多争取一点时间。
“养生殿外边兵卫重重,据说那支军队隶属晋王旗下,他的人,会肯我进去么?”乔慕不是很确定。
晋王那个人她并不了解,但是她想,言真曾经能看上的人应该是不会差,不过,那人辜负了言真,她依旧是没什么好感的。
太后叹了口气,须臾起身,带乔慕去了她寝殿,推开一片柜案,拨开那副名迹,后头隐藏着一个机关。
太后指尖落下之迹,柜案下方的地砖坍陷一大片,刚好能容纳一个人的身子。
“这个地道可以通向除金龙殿之外的任何一个宫殿,养生殿的入口在直走三岔路口左侧通道”
“你给他看了之后原路返回即可,哀家在此处等着”
乔慕瞥了太后一眼,有些许疑惑。
太后又道:“哀家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且放心,哀家虽然不喜欢你,可眼下不是与你计较的时候,哀家想害你也不会使这般阴狠的手段”
乔慕无语到翻白眼,这老太婆还真有脸说,上次入宫的手段还不够阴狠么?
不过她也不害怕,一头钻了进去,过了这个小洞口,地道内逐渐宽阔起来。
除了光线昏暗之外,她并未感觉到不适。
将手中的油灯提紧了点,按着太后说的方向来到三岔路口,心里大至的估摸了一下方位,她停住了脚步。
太后说往左,可是左侧方位明明就是靠近皇室冷宫直至后方万丈悬崖的方向。
她眯起眼,唇角滑过一丝讽刺的笑。
那个老太婆看她到底是有多不爽,分分钟在算计她。
怕是一开始想让她制药害人是真,当她拒绝后,又怕她将二人的对话散播出去,于是便借着给皇帝瞧病的晃子,意图制她于死地。
要是没料错,老太婆根本就没打算让她活着走出地下能道,更别提给她留门。
养生殿的方位有些复杂,位于众多宫殿中央,即使是在外头行走,也要饶好多弯子,此时要估摸它的大至方位有些困难。
乔慕冷哼了一声,没有往回走,而是闭眼凝神,打开全身感观,仔细的凝听起来。
朝臣慷慨的激辩声。
宫婢密集的议论声。
后妃的辱骂声、叹息声、种种音调在耳间过滤。
百千道声音听下来,她耗费了不少精神力,幸好,她敏锐的察觉到那一丝细微的轻吟。
没错,就是那一声细微的轻吟,那是君天擎的声音。
乔慕收回气息,依着大至方向摸索过去,顺利的到达养生殿。
越走近,她还听到了另外一道开门声,好像有人进了养生殿。
脑她吹灭了手中的灯,须臾轻着脚朝暗室门口走去。
刚想伸手敲门,就听到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是慕君年,他说:“玉面,执着了那么些天,你是不是应该放手了?”
君天擎阴着怪里怪气的嗓子,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君年,你可真狠心啊,为了让我彻底消失,竟每日耐着性子来劝我”
“可是君年,我对你执着了那么久,又岂是一声放手就能放手的?你怎么能如此绝情?”
暗室后的乔慕听着,脑子瞬间被雷劈了一般。
玉面男子这小怨妇一般的语气将她惊了个不轻,还有他口中这一声‘君年’。
她脑子里轰轰的,瞬间乱成了一片,昏迷那半月里有关慕小小梦境里的画面反反复复程现在脑海。
梦境里那个冥王大人,不正是姓君名年。
君年慕君年。
若非适才玉面那一声‘君年’,她怕是死也不会将这两个名字想到一块去。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难道梦境里的一切都曾真实存在过吗?那个绵长的梦里,玉面也的确出现过,只不过当时她是站在慕小小的角度。
慕小小的眼里除了那个冥王,其他人的存在感都很低。
现在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一想,那一切的一切是如此的清晰。
她不由又想起慕君年与君落尘的相似,梦境里的冥王君年也是顶着君落尘那张脸的。
如果梦境里的事物是真的,那么慕君年面具下那张脸。
是了,难怪她感觉脑子好了之后的君落尘如此不对劲,原来,原来是他。
难怪一次次的会有那么多巧合。
十里镇的偶遇,沈良来搜君落尘却能轻松躲过。
上京的路上,他持刀胡乱一通挥霍,却将敌人重伤。
在白水镇君落尘一消失慕君年就出现了。
番王府,他胡乱挥刀,却救下了爷爷。
还有后来的无数个巧合,慕君年赖在柳宅吃饭,在她将饭送去战王府的时候,那时屋里的人应该不是君落尘,是以她爬窗进去时会无故摔个狗吃屎。
前一刻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也会在顷刻苏醒,猜测不错的话,一开始躺在床上的是沈良,所以沈良才会穿着白衣站在门口她却没发觉,因为沈良根本就不是临时进院子的,他一直都在。
还有君落尘那一次不顾生死将她救离白灵的鞭下,现在想想,她却觉得无比讽刺。
难怪君落尘才受了伤不久,之后她就在慕君年身上看到同样的伤,只不过那一次慕君年只是腰处部份口撕裂出血,她才没有将他二人联想到一起。
只怕,那也是他早有预谋吧,因为她在万毒窟见过慕君年腰上那道泛白的痕迹,所以他才要以君落尘的身份弄一道一模一样的出来。
难怪在她成亲后他还能自由的出入王府,还能轻而易举的将君落尘从她身边弄走。
无数次的巧合,那些画面一幕幕像戏幕一样落在她脑海里。
‘轰隆隆的炸得她脑子脑子都不会运转了,过于惊愕,一时间恼怒讽刺种种情绪升上心头,导致她连气息都忘了收敛,粗重的呼吸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杵立着的那双腿也根本就不听使唤,止不住的发软,踉跄之下,重重的磕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