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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嘴里却淡漠的回怼了云中贤的话:“王爷,自信是好,自恋就有些过头了,用鼻子想也知道,你、同我夫君压根就没得比”
不顾云中贤尴尬的脸色,她清了下嗓,继续道:“我会同你说这些,也就是想问一问你,看到我的时候,有没有一点心虚?”
“你当初到底做了什么才导致先夫人难产的?先夫人又有多绝望,才会在产后性情大变,直至最后离开出走的?”
“你”云中贤被怼得哑口无言,良久才蹦出一句:“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质疑我?”
乔慕好想直接回一句,‘凭我是你女儿’。
当然,也就是想想而已,转而道:“我或许的确没有身份来质疑你,可是云慕有啊,身为云慕的表妹,我实在是太心疼她了”
“你可能不知道,她从小有多渴望母亲的怜惜与爱护”
“可是因为你们的感情变故,导致她这些年孤苦伶仃,三岁之前在府中受尽冷眼,若非后来被她师父带走,她大至永远不会有发光发亮的那天”
“可是即便她后来变得很优秀,她童年缺失的那一份爱护,也永远回不来”
“王爷,你敢说,表姐遭受的那一切都与你无关吗?”
“表姐遭遇变故,好些过往都不记得了,可是在她记忆完全的时候,却时常与我说过那些不堪的过往”
“你身为她的父亲,这些年,你又为她做过什么?”
乔慕一连多问,云中贤被她的话惊得怔在了原地,那双苍桑的眼里波澜渐起。
他被问倒了,他不得不承认乔慕所言,这些年,因为迁怒莫轻歌,他的确没有为他们的女儿付出过半分。
更没有站在云慕的角度去思考过任何问题,他的脑子里,有的只是莫轻歌的变化和背叛,甚至因此他还十分厌恶云慕这个女儿。
所以在云慕还小的时候,明知她在府中被苛刻,他也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使在十五岁回了王府,他也直接无视了那个女儿的存在。
从未想,那个孩子心里背负了这么多。
他更不曾想,这一切到底是谁造成的。
如乔慕所言,莫轻歌为何会难产?那时候
云中贤的思绪跳回了多年前,余兰只是他深醉之后的产物,对那个女人,他一直不曾走过心。
接纳余兰,也只是因为男人的责任。
可是这些事他一直都是瞒着莫轻歌的,就怕孕期的她受不了这个打击。
此时被乔慕这一提,他才后知后觉有些恍然,他隐瞒得这么好,莫轻歌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我”云中贤想说什么,却发现一切的言语都显得苍白。
乔慕那双清灵的大眼波光闪闪的,清澈无辜又带着丝媚色的模样与莫轻歌简直如出一辙,脑子慌乱之迹,乔慕这张与莫轻歌相似度高达七成的脸,与他脑子里的身影逐渐重合。
因为心乱,他竟一时间没分明虚拟与现实,上前搀着乔慕的胳膊,不停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轻歌,你听我解释”
“我跟余兰我们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喝多了,然后才,我真的从来就没有背叛过你”
“我的心里,有的一直是你啊”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乔慕心里一个咯噔,瞬间了然。
原来当初的事情的确是不简单,余兰那个女人,比她想的更有心计。
云中贤虽然背叛了莫轻歌,却打心眼里不愿意承认余兰那个女人,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把和余兰的事捅到莫轻歌面前。
所以,必然是有人在莫轻歌生产那一晚将他二人的事捅到了她面前,间接导致了莫轻歌的难产。
而会这么做的人,不用想也知道会是谁了。
乔慕眸底邪气流转,控摄着云中贤心魂的精神力越加厉害,眼神一转间,云中贤整个人都朝她扑来。
也是在这个时候,那抹躲藏的身影藏不住了,猛的冲出来意图将云中贤拉开一些。
却不料乔慕抓着云中贤的手直接就是一个回身旋转,余兰冲来的身影没有碰触到云中贤,反而因重心不稳,直接摔入了长廊边的湖里。
余兰在水里不停扑腾,乔慕收回视线之迹也第一时间松开抓在云中贤胳膊上的手。
“王爷,适才有人意图袭击你,我好心拉了你一把,你不会又误以为我对你有什么想法吧”
乔慕定定在站在一旁,摆出副看戏者的姿态。
云中贤脑子还是浑的,根本就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再看水中被淹得看不出原形的余兰,云中贤立马招来了护卫:“把夫人救上来”
乔慕内心冷笑,这个男人果然薄情,不管他同余兰是否有真情,好歹也是枕边人呢,眼看余兰生死一线,他竟还慢悠悠的等人来施救。
这时云立天也走了出来,一脸不耐烦的瞪了云中贤一眼:“你又在整什么夭蛾子?”
云中贤一脸无辜,下意识的看了乔慕一眼,乔慕那些话字字句句在他心里盘旋,但他却记不起之后发生了什么,他是否说了什么?
余兰被打捞上来,简单的施救过后人已经醒了,云立天脸色铁沉:“你这个女人就不能消停点?你以往在你自己院里怎么闹腾本王都懒得理会,你现在胆肥了啊,还敢闹到我院子前来了”
乔慕听着都想笑,爷爷还是爷爷,夫论哪个时候对余兰都没有过好眼色。
对上云立天愤怒的眼,满腹委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待众下人散了,才拖着湿漉的衣裳跪在地上解释道:“回父亲的话,我、我适才是看到、看到”
她好像很难以启齿的样子,纠结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指着乔慕道:“我看到这女子想勾引王爷,才想要拉王爷一把的,谁料这女子狡诈的很,反将我推下去了”
云立天眉头一紧,看了眼乔慕,当然,他并没有质疑的意思。
反倒是看余兰的目光越来越冷,重重了哼了声:“哼,胡说八道”
“你这不知轻重的妇孺,信口雌黄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