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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冯怡婷伯母去世,王明轩回方家,一切完全发生了变化。《后来,他母亲去世,他也偶尔会回来,只是再回来,不见他脖颈间的玉,只有左手无名指上的玉戒。
而,现在,那枚戒指正戴在此时站在他身边的女孩子脖颈上。
佳人看现在并肩站在他身边的女孩子神色浅淡,而他却脸上带着笑意,这样的王明轩是佳人完全陌生的。
年少时期,少年冷漠疏远,却没有排斥过她,她以为自己对他似乎和别人不一样,现在看来一切都是虚无幻想。
桂花糕成形切片,对刀工要求很高,要想做些花样出来似乎更难一些,佳人刚才做的程度是最简单的已经让小棠觉得很有难度。
现在她站在一边,看到王明轩可以很轻松的用西点刀在桂花糕上雕了花朵的图案,“你好厉害。”手里的那柄勺子放下,小棠由衷赞叹。
王明轩将成形的桂花糕放进她手里的瓷碗里,“这个给你了。”真是没想到,小小的桂花糕也能让他妻子说出夸赞的话。
“怎么不吃?”
小棠不说话。
王明轩明白他妻子的心事,“怕毁了形状。”
“嗯。”
孩子气的回答,王明轩笑了笑,只好伸手喂给她。
味道虽然和之前吃过的一样,但是桂花糕做出这些花样,让小棠总能想起小时候,想起自己的父亲。
一样的做了花样的桂花糕,喂她吃的人虽然不一样,但都是她最重要的人。
厨房里,王明轩在喂小棠吃桂花糕,亲力亲为的样子,让站在门口好一会儿的佳人出神了很久,最后她还是离开了那儿。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的脸色有些苍白。
剩下的并不是很多,不一会儿,王明轩很快切好了,放下刀后对小棠叮嘱道,“我先出去了,一会儿你把剩下的端出来就好。”俯下身擦身而过的一个亲吻,小棠再回过神,吻她的人已经出去了。
看着这些切好的桂花糕,无奈地笑了笑,她怎么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是乘着这个时候大家都在餐厅,独自一人来厨房悄悄帮她解围来了。
不然,如果阮舒文再回来,她什么都没有做即便不会被责怪,但是还是会让人觉得不懂事。
冯家对女子要求高,不会下厨房,甚至连刀都不碰,这些说了一定会让长辈觉得不好。
将王明轩切好的桂花糕装盘,小棠端了出去,将其随意地放下,抬眼看到正和远生说话的人回头看她,冲她微笑。
小棠微怔,感觉到身边有这么多人在看,他却就这么看着她,没有丝毫躲闪,低下头,不看他。却在那一瞬间,脸颊有些烫。
毕竟,这可是在冯家。
下午,小棠去了北苑,让远生按照以前的每天两个小时教她学古筝,她人还没有走进去,就见可乐已经飞快地冲了出来,见到她后叫了两声,而后彻底安静了。
小棠伸手,可乐就和她‘握手’。
远生追出来,看着可乐在地上打滚,无语道,“嘿,出息点儿,一见到美女就hold不住了。”
听他戏谑的玩笑话,小棠掩唇在一旁轻笑,视线从可乐身上离开,见远生抱着一把古琴。
“家里太热了,带你到个好地方乘凉。”
远生带小棠到冯家莲田上的凉亭里学琴,这确实是个好地方,因为四面都是荷花池,所以风吹过来很凉爽。
远生教小棠学古筝,就像他这个人的性格不急不缓的,循序渐进,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见小棠侧头去看,他告诉她,“每到了采莲的这个季节,家里人都要将所有的莲蓬都采了。佳人应该也在。”
知道有采莲女这一说却从来没有见过采莲,跟着学了一会儿古筝,小棠见莲田里晃着小船来来往往采莲蓬的女佣,一时间被吸引了注意力。
王明轩过来的时候,没见着小棠在学琴倒是远生在一旁谈曲子给她,而她却有些心不在焉。
“阿棠,远生弹得曲子有那么难听吗?”回头看到身后的人,她才回过神来。
“抱歉。”虽然小棠这么对远生说,可远生一点不觉得她这话里有亏欠的成分。
王明轩一走过来,就看得出她的心思早就不在这儿了。
把她的手握在手里是暖的,他才说,“去吧,只能呆一会儿。”
小棠怔了怔,半晌后站起来问了句,“真的?”
“不想去,我们就回去。”
远生听夫妻两个人说话听的云里雾里,可身边的小棠头也不回的走到凉亭下的浅水区,脱了鞋子踩了进去,瞬间夏日的炎热像是完全散去了一样,浅水区的水温温的,不冰也不像中午被烫的很热,小棠站在水里乘凉,清澈的浅水区,偶尔有小鱼游过轻戏啄她白嫩的脚背。
这时候,远生才明白,一下午心不在焉的人原来是想下水乘凉。
“她还挺容易满足的。”远生看在浅水区乘凉的人突然这么说。
“是啊,她非常容易满足。”王明轩浅笑。
“是你管着她,不让她下水?”
“不然呢?”他还是顾忌她的身体状况。
“都说漂亮女人的年龄永远是个谜,我看阿棠也差不多,生的像是十九岁的样子,性格却沉默的不行,当然偶尔也纯粹的让人吃惊。”就像现在,小棠因为王明轩答应她下水,看得出她的愉悦,像个孩子一样,毫无城府。
王明轩坐在一旁听远生对他妻子的评价,觉得这两年遭遇了那么多的事情,她还是没有多大变化,当然,只是相貌。
人们都说女子过了二十成熟的会比较快,阿棠过了二十就像是不再变了一样,只要眼神清明,就依旧如故。
他能做的,就是少让她看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别浑浊了眼睛。
“表哥,有时候觉得你和小棠实在不像是一对夫妻。”
不像吗?
王明轩也不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说这样的话,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也许是他管她管地太多了,别人都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远生的话其实没有说完,还有半句留在了心里。
在远生看来,小棠像是王明轩的全部,而她对王明轩却远远不及。
不是不喜欢,是没有到王明轩的这种程度。
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王明轩一直承受的大概就是这样的负荷,但是远生一点都不担心,这两个人会因为这样付出的差距而生出什么间隙,他看得出,不论小棠是怎样的,王明轩都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能这样的爱一个人不容易,所以,洪佳人再也不会有机会。
不论什么时候。
——
晚上,冯家北苑。
王明轩让远生带去看乐器,最后还是独自一人到了长辈的住处。
阮舒文一看他进来就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了,怎么不带阿棠?”
“远生带着她学古筝,应该去了琴室。”
“那孩子不务正业,怎么能让阿棠跟着他学。”
“舅母严重了,学学乐器,远生活得多自在。”
提及自己的儿子,阮舒文只叹气,“如果不是他一点都帮不上忙,也不会麻烦你回来了。你舅父在客厅,我一早让人沏了你爱喝的碧螺春茶,快进去吧。”
“麻烦您费心了。”王明轩轻笑,进了客厅。
“邵珩,过来,坐。”冯继明支撑冯家这么多年,这个老人虽然可亲可近,但是王明轩却知道他这次让他过来,目的不会有那么简单。
如果冯家一直如同表面上看起来的这样和睦,他也不至于这么不甘愿将小棠带回来。
“邵珩,你也是明白人,我们直接说好了。”冯继明脸色带着微笑,“你知道,你母亲生前不单单只有‘盛宇’这个企业,c市的好几个电子公司以前都是她生前在打理的,她不在这么多年,都是我在做,你大哥俊业有他的领域,而远生根本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听你舅母说阿棠是个聪慧的孩子,又在方家长大,现在是时候学着帮你一起做这些事情了。聪明孩子不怕不懂行,就怕不学,慢慢学以后总能……”
王明轩蹙眉直接打断冯继明的话,“阿棠不行。”
“怎么不行?”
“她身体不太好。”
“你母亲当年身体也不好,不是照样撑得住那几个公司的……”
“阿棠不是我母亲,她没有为冯家做这些的义务。”
“她既然是你的妻子,自然要学着做这些。”冯继明面色严肃,“你对方家没什么感情,冯家才是你真正的家。”
“那也是我的事情,不要牵扯阿棠。”
“阿棠和我母亲不一样,她没有为冯家做这些的义务。”
“她既然是你的妻子,自然要学着做这些。”冯继明面色严肃,“你对方家没什么感情,冯家才是你真正的家。”
“那也是我的事情,不要牵扯阿棠。”
“邵珩你这话说得不对,既然你选中了她,她也必须要有学习做这些的自觉,你看佳人那孩子从小被洪家的人送过来,让你舅母带着,现在不也什么都懂了。当初如果你遵从你外祖母的意思和佳人维系婚约,现在也不至于这么难办。”
王明轩蹙眉,“舅父现在说这些话还有意义吗?还有,我的妻子很好,在我看来谁都及不上她半点。”
“你,三十多岁的人想问题怎么……”
“你们谈你们的,涉及阿棠做什么,我觉得阿棠很好,可要比那些从小恃宠而骄养大的大小姐好多了。”阮舒文进来,不满意冯继明对小棠的评价。
“你懂什么。”冯继明叹气。
阮舒文坐下对王明轩说道,“如果阿棠不愿意就算了,原本这也不该是她所承担的,只怪远生不争气,每天谱曲作乐不务正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明轩沉默,不多说话,也不同意他们的建议。
“算了,邵珩我今天和你说的话你回去再好好想一想,也跟小棠说一说。”
“不用和她说,我是不会同意的。”
这话一听,冯继明的怒意就上来了,“哎,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王明轩面色沉郁地才出了客厅,因为是长辈所以他不予和对方争辩的选择了沉默。
“邵珩——”阮舒文叫了他一声,见他没有要回头的意思,只好叹气,转过身,她看着冯继明说道,“你怎么就不能和邵珩好好谈一谈,他母亲当年去世就一直是他的心病,现在又要阿棠来负担这些,他怎么会那么容易就答应。你总得懂为他考虑。”
“我也活不了几年了,怡婷生前辛辛苦苦为冯家电子产业操劳了那么多年,现在换小棠有什么不对,当初就应该听他外祖母的话让他和佳人结婚,不然现在哪有那么多问题出来。”
阮舒文不愿意听这话,拧眉,“佳人就要和博闻订婚了,你说这些话有意义吗?”
“我也老了,不知道年轻人的想法,我是什么都不懂了。”一向严肃的冯继明在哀叹似的说出这句话后,仿佛有苍老了很多。
阮舒文不再和他争辩,这些年支撑着冯家,谁又真的容易呢?再苦,再难,也要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中庭,月光如华倾泻在地面上如同湖面一样积水空明,王明轩独自一人站在夜.色里,想着冯继明刚才和他说的话,脸上神情黯然。
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愿意将阿棠带回来。
看方涵就可也明白,他母亲当年也是个精明聪慧有事业心的女人,只不过在经营冯家产业的时候也落下了不少疾病。
商业联姻嫁于方家,又因为常年的辛苦积劳成疾,她母亲身体不好,如果当年可以好好调养,也许就不会那么早离开人世,所以,在这一点上王明轩一直都是不满冯家的。
现如今,再让阿棠接受她母亲当年的辛劳,他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度发生?
当年,他处于年少时期无力插手这些事情,但是现在,他早已经不再是当年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了,他要保护的人绝对不能出问题。
王明轩站在中庭里看着整个冯家,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困住他母亲的‘囚牢’。压抑,沉闷,只有为了家族的牺牲,却换不回别人的丝毫理解。
深夜,夜色寂寥,乌云遮住了月亮,一片漆黑中看不清王明轩脸上的神情,像是完全被黑暗笼罩。
夏夜,冯家邻水,风很凉爽却不会冷,但是现在的王明轩却莫名地感到了一种寒意。
可这透骨的寒却被一双纤细温软的小手给轻而易举的排解了。
“王明轩,你怎么站在这儿?”
王明轩低头,看到他妻子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和他的手相比小了很多的手,却格外的温暖。
小棠从北苑远生的琴室出来,远远就看到了风亭这边有人站在这儿,虽然是夏天不会冷,但是傍水水有湿气,晚上站在这儿终究不太好。
“你的手可真凉。“小棠嗫喏着抱怨,秀眉轻拧一脸的嫌弃,却还是做出了和她脸上神情截然相反的事情,直接握着他的手覆在了她柔软温热的侧颈上,暖手。
滑腻温和的肌肤,王明轩感受着手指下的触感,指尖动了动。
乌云散去,月色皎洁,银色的光华倾泻在两个人身上,让两个人和周围的景色相互融合为一体。
王明轩附身看到他妻子的眼睫,轻颤着给人一种柔软亲近的感觉。
“阿棠。”他唤她的名。
“嗯。”她依旧握着他的手依覆在她的脖颈间。
“阿棠,在这儿觉得住的舒服吗?”
“挺好的。”她抬眼看他,浅笑,并不说在这里遇到的烦心事,长辈最近有意在旁侧敲击问关于她和王明轩要孩子的事情。
“抱歉。”俯下身,抱住她,王明轩明白的她在这儿怎么可能会有在宜庄过得舒心。“阿棠,抱歉。”
小棠不知道他今晚到底怎么了,只是早在出了北苑看到他就感受到他身上的情绪有些低落,这样的他,太不常见。
“怎么了王先生?这可不像你。”她伸手回抱住他,言语间有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温柔。
靠在他的怀里,说道,“我真的觉得在冯家还是不错的。”
知道她安慰他,王明轩浅笑,“最早的之前和你在一起,觉得你不听话的很,现在的你这么懂事,倒是让我怀念起以前的你来了。”
从来不顾及谁,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任性,但是那个时候的她过得才像是她自己。
“懂事不好吗?”
“也不是不好,还是觉得你任性一点比较可爱。”
王明轩用手轻触他妻子的脸颊,眼瞳深邃。
小棠无奈,以前的他总是费劲心思地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学乖,现在她是听话了,他今晚却又说了这么都莫名其妙的话。
“阿棠,我不需要你为我妥协什么。”
小棠摇头,“夫妻间哪有妥协?”
“真是长大了。”
王明轩浅笑,他亲昵地环抱着她的腰际,和她一起向南苑走去,一路上冯家人来来往往,他似乎从不在意别人怎么看。
入了南苑,他更加不顾及地直接将她抱了起来,“阿棠,不论他们说什么你都不要听,更不要往心里去。”
今晚,他似乎是真的有心事,话里有话让小棠觉得他的情绪不是很稳定。
“听见了么?”王明轩低头轻咬她。
小棠面色窘迫,心理却不得不觉得阮舒文对她说的话还是有了一定的影响的,从来没有一个长辈待她如此过,听到温婉的长辈询问关于她和王明轩孩子的问题,并不是强迫,也没有过多的要求,但是当她说出近年没有这样打算的时候,阮舒文的落寞还是让她看的一清二楚。
阮舒文语重心长的嗓音似乎还在她的耳畔,“阿棠,邵珩不及你,三十三岁他已经不再年轻,你们这个时候不要孩子什么时候要呢?”
……
“想什么?这么出神。”看到他正和他妻子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小棠怡然失神了,他知道一定有人又对她说了什么。
“王明轩,你三十三岁了。”她伸手轻抚他的脸颊。
“是啊,不及你年轻。以后差距会越来越大。”
“不行。”她嗫喏了半天,突然说了这两个字出来。
“什么不行?”
“你得陪着我,你说过的。”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她就让自己安心了很多。
“以后,不要太听话。”王明轩抱着她回到卧室,神色陡然严肃。
小棠坐在床上,听他训斥的话,“舅母和姨母的话你都不许听。”
“王明轩,你这是要我公然忤逆长辈。”
“不许听她们的话,嗯。”蹲下帮她脱鞋子的人,骤然抬头吻住了她。
“方……邵珩……”她无奈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倾身向下他覆在她身上,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喂!——”她拒绝却没有丝毫的效果。
“乖,听话别动。”
喘息间她别扭地推拒他,嗓音沙哑,“王明轩,你不是说不要让我太听话。我才不要......”
俯下身咬开她脖颈处扣子的男人,眼眸乌黑深邃,衣襟微敞,意乱情迷中沾染了情.欲的气息。
“宝贝儿乖,记得以后只能听老公我的话。”黯哑的嗓音,性.感到不可思议。
忘记了挣扎,因为他露.骨的话,小棠羞窘到了极致。
俯下身咬开她脖颈处扣子的男人,眼眸乌黑深邃,衣襟微敞,意乱情迷中沾染了情.欲的气息。本文由首发
“宝贝儿乖,记得以后只能听老公我的话。”黯哑的嗓音,性.感到不可思议。
忘记了挣扎,因为他露.骨的情话,小棠羞窘到了极致。
以前的他从来不这样的,即便偶尔来了兴致会唤她,‘囡囡’也大都带着寵溺的色彩颇多,而不像今天会说出这么肉.麻的称呼,沾染了情.欲的沙哑嗓音让人听起来更加觉得难耐。
虽然,他已经决定了近期不许她要孩子,但是床第间的情.事却从来都没有少过,甚至最近随着她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他似乎每晚都要缠着她,让她给他。
如果不给,不迎合,可能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凌晨,所以在长时间过来的经验中,小棠知道这个时候大多时候都是她最不具有掌控力的时候,她只能配合他,迎合他。
否则,也许就没有她起初就开始迎合他那么简单了。
——
卧室里,他们一起躺在一床薄被下。
咬着下唇,她眼眸氤氲着雾气看着他。
“阿棠。”他唤她,温热的吻落在锁骨间让她忍不住地轻颤,并不深吻,一下一下的啄吻,在寂静的深夜里清晰地可以听到亲吻的响声,小棠窘迫到了极致。
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衣摆下方滑进......
“小囡,可真敏.感。”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让小棠瞬间羞愤到极致,脸颊绯红的烧灼一直从烧到脖颈处,艳旎的桃.色潮红格外动人。
虽然是夏季,但是还是抱着她在薄被下缠.绵欢好,出了一身的薄汗,怕她着凉就这么盖着被子。
“阿囡。”深陷情.欲的时候他总喜欢变换着方法唤她的名字,灼热的喘息近在耳畔,让她受不了地只能咬紧下唇了克制到唇边的轻.吟。
“囡囡,叫我的名字好不好。”湿热地汗水从他的额际滑落落在,滴在她的锁骨间,让她觉得全身都似乎烧灼了一般。
“才不要。”她羞愧别扭到了极致。
“不能不要,阿棠。看着我,看着你先生,叫一声,叫一声‘邵珩’好不好?”极具蛊惑里的眼瞳,性.感沙哑的嗓音,让小棠在这样被他有意的挑.逗和恣意撩.拨中简直要崩溃。
“王明轩!——”
羞祚了,原本意欲发作出来的嗓音,现在听起来像是温软娇糯的撒娇,眼眸氤氲全是潮湿的水汽,让她往日里清明的眸子变得湿漉漉的,惹人怜爱到了极致。
“不对。”他寵溺的一边亲吻她,一边轻笑,磨人的吻落在她敏.感的耳侧,“叫一次,我的名字,只叫一次‘邵珩’好吗?”
“不好。”她摇头,在他身下辗转,长发散乱。
“为什么不好?”依旧具有you惑力的劝阻,被他蛊惑着,最终溃不成军,压抑的轻吟就在唇边,最终疲惫至极,她哑着嗓子低唤了他一声,“邵…珩….”
妥协,终于妥协了。
别扭的语气,却让王明轩情动和愉悦到了极致,抱着她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小棠彻底的困倦了,他也不再折腾她。
抱着她在浴室里洗澡而后躺在床上,王明轩低声问他已经完全困倦到入睡妻子,“阿棠,为什么对待别人都能轻易地叫出他们的名,而我的就不行。”像是远生,向珊,当然还有阿豪,这些和她熟悉的人,她都能亲昵地叫出对方的名,而对他却要连名带姓,这样的称呼不是不好,只是多少让人觉得疏远不亲近。
“阿棠,为什么?”修长的指轻触她的脸颊,却见睡梦中的人骤然握住了他的手,“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王先生。”
困倦的人突然睁开眼的温软一笑,让王明轩像是在一瞬间看到了夜色中最姣美的昙花一现,微微怔了怔,当他再度看向她的时候,却见他的妻子已经枕靠在他的手臂上睡熟了。
这一刻,他甚至有点怀疑刚才回答他问题的阿棠,只是他的错觉,但是,他明白,当然不是。
——你和他们不一样的,王先生。
欣慰与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轻松地浅笑,将他妻子的长发擦干,王明轩躺在她身边将半梦半醒的人揽进怀里。
关了灯的黑暗中,小棠靠在王明轩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无比的安心。
不一样,怎么能和别人一样呢。
叫不出来不是生疏,而是太多亲昵,因为是他,会羞.涩,会窘迫,所以叫不出口,性格使然。
就像心理学上对亲密爱人的分析一样,越是最亲密的人,往往在称呼对方的时候会更加的腼腆,无措,小心翼翼。
感觉到在她腰际处被他紧紧抱着的手臂,小棠偎依在他身上,没有任何顾虑地沉沉入睡。
夜.半,王明轩昏昏沉沉中几乎快要入睡,听到他妻子似乎在梦呓。
以为她有做噩梦了,王明轩抱紧她,轻拍她的后背,却在抱紧她的时候,不经意间听到她睡梦中的呓语呢喃,“王明轩——王明轩——”
她在叫他的名字,温软的嗓音,在这样寂静的夜色里迷人地不像话。王明轩不知道他妻子做了怎样的梦会这样的叫着他的名字,但是黑暗中看到她脸色平静温婉,知道阿棠现在睡得很好。
“乖,我在,睡吧。”亲吻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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