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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陆飞叫来保姆张阿姨收拾屋子，一个人开车出来吃早餐。
仙林名苑哪都好，就是周围没有早餐店。
要说没有也不对，有两家粤式九楼经营早茶，可那口味儿，陆飞还真就不习惯。
相比之下，陆飞还是喜欢油条豆腐脑，或者包子炒肝儿。
来到市区一家经常关顾的早餐店门前，陆飞还没下车，电话又响了起来。
看看来电显示，是许久都没有联系的高贺年。
“老高头，什么事儿？”
“破烂飞，你，你推荐我去文保总局做二把手的？”高贺年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昨天，文保二把手章北光和热和文保一把冯坤被抓的事情迅速传开，远在锦城的高贺年听到消息还唏嘘不已呢。
没想到，不一会儿贾元就打来电话，让他进天都接任二把手的职位，听到这个消息，高贺年蒙圈了。
之前，他只不过是汴梁一个市级文保一把领导，在那个位置坐了二十几年，托陆飞的福，飞黄腾达去了锦城做省级一把领导，这是他做梦都没有想过的飞跃。
能做巴蜀文保一把，高贺年已经非常知足了，可还没做两年，超级大馅饼又砸了下来，要他进天都做京官，这么大的跨度，让他一度怀疑电话那边的贾元是赝品了。
后来从贾元那得知，是陆飞强烈推荐他上位，高贺年这才相信。
昨天他给陆飞打电话想表示感谢，可陆飞电话关机，搞得高贺年一夜都没有睡踏实，今天清晨，算计着陆飞应该起床，迫不及待的打了过来。
“不错，是我推荐的。”陆飞淡淡说道。
“破烂飞，我谢谢你了，可我能胜任吗？”高贺年惶恐的说道。
陆飞撇了撇嘴道：“都是两个肩膀扛个肉球，别人能胜任，你为什么就不行？”
“拜托，你自信一点好不好？”
陆飞真是无语了，心说，我这只是让你过来做个副手就吓成这样，我要是告诉你半年后把你扶正，你特么还不得疯了啊？
这心态，也没谁了。
“好，好，我自信一点，你说的对，都是人，凭什么我不行？”
“都是一个系统一个套路，我都熟悉，没有理由说不行。”
“别说二把手了，将来让我做一把手我也有信心。”
听他这么说，陆飞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他没有看到，电话那边的高贺年，脸色惨白满头大汗，正打开速效救心丸嗑药呢！
“这就对了，好好干，尽快熟悉业务，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扶正了呢！”
“对了，把嫂子也接过来吧，不用住宿舍，我那宅子就胖子两口子住，空房间多得是，你们搬过去还能有个照应，一会儿我跟胖子说一声，让他安排一下。”
高贺年也不矫情，道了声谢挂断电话。
抹了一把热汗，高贺年望向窗外，不由得心生感叹。
人生一世，真是变化无常啊！
他是最早认识陆飞的。
两年前，陆飞还是个刚毕业的学生，来汴梁博物馆实习，被赵智勇叔侄暗箱操作踢出局，而且被打压的靠收破烂儿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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