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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太子没事,不过梦魇缠身一时惊醒便起来醒醒神,没想把你惊醒了。”
“殿下若有什么忧愁可说给乐儿听听,虽乐儿愚笨却也能听听殿下的心事。”
萧长乐握着楚言的手温柔道。
这些日子楚言一直往她院子来倒让她意想不到,她还以为楚言会宠幸严若琳多些。
既如此,她也要乘着这段时间伺候好楚言,乘机怀下子嗣,好给严若琳一个下马威。
若怀上楚言的孩子,她在太子府的身份跟地位可就不一样了,连严若琳都要忌惮三分。
“都是些烦心事,说了也是徒增烦恼,本太子怎能让乐儿也跟着烦恼呢?”
手拂过萧长乐发鬓,萧长乐脸色一红,清醒许多。
发鬓凌乱散落,楚言却有耐心地替她整理。
“也快五更天鸡要啼鸣了,不如今日本太子为你描眉挽发如何?”
望着外头的月已稀薄落下,萧长乐挑眉,脸微红。
“妾身怎好麻烦殿下呢?”
“有何麻烦之说?为你描眉挽发可是本太子早想做的事了,奈何一直忙于朝中事无分身术,今日难得有空乐儿可愿意?”
楚言握着萧长乐双肩,真挚看着她。
萧长乐眼中划过欣喜又娇羞低头:“乐儿自是…自是愿意。”
咬唇,害羞不已。
铜镜前
楚言替萧长乐梳着头发,萧长乐低头不敢直视楚言一眼。
楚言生来好看,姑娘家见了都会心动。
虽是侧妃,可楚言自她入府来就对她极好,倒是对严若琳客客气气地,说是相敬如宾不如说是没多少交集,除了桌上一同用膳,宴会时需带着她外好像也没其他了。
“乐儿你看这发挽得可好看?”
楚言手上拿着木梳,左右摆弄着萧长乐发上的簪子,那张好看的脸紧贴着萧长乐脸颊,同映在铜镜内。
他莞尔微笑问。
这般温柔的语气,倒像普通夫妻,丈夫给娘子挽发。
楚言拿出笔,凑近萧长乐跟前替她描眉,一笔一笔,轻匀又小心。
眼神专注认真,仿佛听不到周围的声音,全神贯注描着。
放下笔,萧长乐睁开眼,满意地看着铜镜内的自己。
“好看,没想殿下连手都这么巧,倒让乐儿意想不到,纵是乐儿都不可能梳出这么好看的发式来。”
低头,流苏摇曳。
与平日挽着的发有些不同,楚言偏爱朴素,发上也不多用簪子,只插了几根簪子却失身份。
看起来更符合她的气质,端庄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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