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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嘴应该不会有人怪罪。
听到马车内还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贾诩和徐庶不由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古怪之色。
倒也不怎么意外，打仗嘛，压抑时难免需要点解压的东西，身为一军主将，多一点特权也没什么关系。
“来人，先带甄姑娘前往府中休息。”
“诺！”
贾诩身后，立刻走出一名亲随坐到了马车上，往城内而去。
“二位军师不要误会，方才那位甄姑娘是袁绍的儿媳，泉为两位兄弟治病时，顺手就抢了回来，什么都没做！”
察觉到贾诩、徐庶神色的张泉赶紧坦白。
“袁绍的儿媳？！庶明白了”
“少将军果然非常人，呵呵。”
眼看二人眼里的误会有越来越深的架势，张泉正了正神色问道：“二位军师，泉交代过你们，要找的石涅、铁矿一事如何了？”
转移话题的本事不能丢。
“回少将军，并州石涅倒是随处可见，百姓田地间堆的就有，可是铁矿，还暂无头绪。”
听到张泉问起正是，徐庶也不敢马虎，拱手道。
“好，带我先去看看找到的石涅。”
张泉点点头，后世山西的露天煤矿不少，百姓田间堆的有道是也正常，铁矿本就难找些，自己得先把煤用活了再慢慢找也不迟。
“唯！”
..
来到一处府库，张泉果然看到了堆了一地的石涅，颜色深浅不一，大小也不一。
“少将军，这石涅可燃，但是引燃却难，且有时一块可以燃烧许久，有些却是很快熄灭，而且烟大难闻，很难判断哪些可燃久，还不如柴火稳定，您要这东西有什么用？”
徐庶不解道。
石涅他虽在书上看到过，传说可以在土地里燃烧，从前他还不信，但是来到并州他才发现，这里石涅数量的确多到把地都燃烧起来。
“这是因为元直你不会判断石涅的质量，其实我也不是很会，但是只要把它碾成粉末，就无需判断了。”
张泉开口笑道，后世所用的煤炭，大部分都是加工过的，要说原煤如何判断，他也没学过，只能慢慢测试，但是他知道一点是，蜂窝煤不需要判断。
只需要把煤炭碾成粉末，做一个模子出来，加上水和带有粘性的黄泥，塞进去，挤出来再晾干便可。
“碾成粉？”
徐庶疑问道。
“不错，你先叫几个人过来，把这些都碾成粉，顺便再找些黄泥来，我去找秦铁匠打个模子。”
张泉起身，说干就干。
蜂窝煤无论是家用，还是军用，比现在额柴火都要持久的多，尤其这北方之地，还可以用于夜间取暖。
半天之后。
徐庶和贾诩以及仓库的库子们，皆是目带惊奇之色，看着堂堂州牧使君之子、陛下亲封的关内侯在玩泥巴。
还是搀了煤灰的泥巴，硬生生把自己给玩成了一个煤球。
“扑棱！”
看着自己简易的制蜂窝煤的工具，用脚踩出一个九孔的蜂窝煤。
张泉欣慰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