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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何,萧容衍瞧着白卿言耳朵比刚才还红的模样,竟然心中略有些紧张,坐直了身子,将自己直裰下摆理好。
白卿言捧着锦盒站在萧容衍的面前,将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枚绣着双雁的荷包,绣工谈不上精致,但是很细密,可以看得出绣荷包的人很用心,荷右下角还绣着一个“衍”
字。
“这是你亲手绣的?”
萧容衍燕帝藏不住的喜悦,抬头瞧了白卿言一眼,伸手将锦盒里的荷包拿起来,这才发现荷包沉甸甸的,里面似乎有东西,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物件儿的孩子,眼底掩不住的兴奋问,“里面是什么?”
白卿言只笑不语,萧容衍搁着荷包摸了摸,觉着里面是一块玉,拆开荷包一枚玉蝉就出现在萧容衍的眼前,白玉玉蝉,虽然与萧容衍送白卿言那一枚大小一般,极为像似,但确非之前萧容衍送白卿言的那一枚。
“玉蝉?”
萧容衍一向深沉如幽潭的眸子,毫不掩藏喜欢和笑意,“你亲手雕的?”
不论是玉蝉还是荷包,给萧容衍的礼物,哪怕是小到丝线,都是白卿言亲手准备的
白卿言不想让春桃她们发现,怕她们非要帮着她做,就将绣线和荷包放在这个锦盒里,每每批阅奏折的间隙,便拿出来绣上几针,好不容易将荷包绣好了,又着手挑玉石。
萧容衍赠予她的玉蝉,这样纯透几乎没有什么杂质的玉石实在是难寻,好不容找到了成色稍好一些的玉石,白卿言又要从头学起如何雕玉石。
不得不说,骑马射箭白卿言倒是一把好手,可这捉绣线和雕玉石就如同让白卿言修剪花枝一般,实在是难为白卿言了。
绣废了多少个荷包手指被针扎了无数次就不说了,这原本好好一块玉石,切割成好多块,让白卿言也耗费光了才得了这么一个满意的玉蝉。
“你怎么就知道是我雕的?”
白卿言将锦盒放在一旁,拎着衣裙下摆在萧容衍身边坐下,“说不准是我让人雕的呢!”
萧容衍举着玉蝉和荷包凑在灯下,爱不释手反复的瞧着,低声说:“这么差的雕工,想来应当是阿宝头一次雕玉”
白卿言一听这话,伸手就去去夺玉蝉,却被萧容衍攥住了手,转而瞧着故作羞恼瞪着他的白卿言。
烛火轻微摇曳,映着白卿言精致动人的五官,他喉结翻动,缓缓朝白卿言靠近,想要吻她,语声低沉而郑重:“阿宝的礼物,我很喜欢,这是我这辈子收到过最好最好的生辰礼!”
萧容衍说话时,薄唇几乎擦着白卿言的薄唇,话毕便在白卿言的唇角轻轻落下一吻:“这样的阿宝,我也很喜欢,这辈子最喜欢!”
他再次轻啄白卿言刚才就被吻的嫣红的唇,弄得白卿言屏住呼吸面色越发通红。
家国大事,哪怕是天塌了白卿言都能镇定自若,唯独面对萧容衍的亲昵,明明都是孩子已经有了的夫妻,她却还是这般放不开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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