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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劝他放弃吧!”
以为他会愧疚会道歉吗?怎么可能!有果必有因!他从因出发,有问题?
亚历山大那个呕气啊,他想到了莱纳德会在海恩的手底下吃亏,却没想到结果这么严重。
还放弃今年的军部招考?现在不放弃行吗?不说四肢均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单说脖子那块重的,不养个三五月的能完全恢复?这不放弃也得放弃啊!
那可是他亲弟!他怎么就下得了手!
对,他也像莎蒂一样,压根就不相信这是意外。
但他比莎蒂稳得住,他清楚地知道,海恩的手法太高明,什么明显的算计痕迹都没有。
可就算是意外,你身为兄长,难道不应该表示一下抱歉?
这位可倒好,不仅一点歉意都没有,还能“理所当然”地向他做结束汇报。
这感觉真特么的……总统亚历山大第一次想爆粗口都不知道爆哪句才能准确表达他现在的心情。
他忍不住讽刺道,“那么是不是现在你还要继续跟保镖队的切磋?”他这个儿子不能真冷血到这种地步吧?
海恩,“当然!既然做了计划,就一定要完成,只要当事人没死,这是我入军部时要求必须死记的第一条!莱纳德那边我会在结束之后去看他的。”
“你你你,你就没有一点愧疚?你怎么可以表现得什么事也像没有发生似的!”亚历山大还是没有忍住,他愤怒地质问出声。
海恩:“意外无时不在发生,身为军人,如果连一场意外都不能理智的对待,那么这个军人就是不合格的!做为兄长,莱纳德的意外既是意外,又是必然。这样基础不踏实的他,在今天出了意外,他应该感谢我。这如果是发生在招考过程中,没有我,他一头撞死都有可能!”
很理智的分析,于是亚历山大更气,姜盈觉得都能看到他头顶冒出的烟了。
亚历山大指着海恩连声说了几个“你”后却说不出其他,最终怒然转身,走了。
姜盈:崇拜的想让她老公举高高了!
什么叫教科书级的黑?这就是了!如果不是她早就知道了海恩的腹黑本性,她都要相信眼前的一切就是海恩所说的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意外了。
她还得佩服这样超凡脱俗冷静的男人。看看,看看,人家亲弟都出了意外了,人家该干啥还干啥,一点不影响正常工作。这样的男人上了战场才靠得住,才不至于因为一时的战况不利就慌了手脚然后丧失理智。
此时的保镖队伍就是这样的看待着海恩。
就像过去的利威尔一样,海恩在他们的眼里那就是男人的榜样,前进的目标。虽然他们已经没有可能再考入军部的机甲战团了,但一点不妨碍他们以海恩的存在作为自己向前的动力。
莱纳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太清楚了,本来是好是坏跟他们没有关系,但当跟海恩站到一起对比的时候,他们是肯定站到海恩这边的。
人家可是尽心尽力教来着,但烂泥扶不上墙就是扶不上去。人家说了要结束的吧?是你自不量力非缠着不放来着!切磋不是实战,偷袭是令武者们最不耻的行为。
完后你还没有偷袭成功反而出了意外,就像偷鸡不成反被鸡啄,呃,这比喻可能有些委屈星将大人,但道理没错,你能把意外都算到鸡的头上吗?
没人同情莱纳德,他们反而对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坚持跟他们切磋的海恩打心眼里佩服。
果然是星将大人!就这份定力,他们就比不了!
接下来的切磋才是真正的以武会友。海恩也不像一开始对保罗那样三招就灭人了,他适当地放慢了速度,偶尔还会出声建议两句。
姜盈就在远处坐着继续看,一边吃着老凯伦送上的炸薯条。
看着看着,她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老凯伦,海恩原来和这些人切磋过吗?”
老凯伦绅士地笑,“没有,这是第一次。”
原来海恩都基本不回家,就更别说和保镖们切磋了。
姜盈吃薯条的动作放慢了,如果说她老公回来是为了收拾莱纳德,那么现在人也收拾了,他们就可以走了不是吗?但她老公却提前就做好了在这里住一宿的准备。
现在跟保镖们切磋也不是应付差事那种切磋,她能看出其中的认真,以及海恩的有意交好。
为什么?
一个多少年不回这里的人突然有了这样的动作,难道不让人怀疑?
老凯伦笑得深远,“这里一直都是海恩少爷的家,他想回来真是太好了。”
姜盈看了一眼老凯伦,因脑中的灵光一现而哆嗦了一下。
男人的野心什么的,可比女人的恐怖多了。
……
切磋结束,海恩和姜盈又去看莱纳德,在不出意外的被莎蒂赶出来之后,他们这才回到了老凯伦收拾好的房间里。
本就是海恩小时候的房间,哪怕他长时间不回来,也没有人会去动他的房间。
他小时候玩过的机甲模型都还好好地收在柜子里,保养的很好,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擦拭。
客厅的桌上摆着一艘太空战舰的模型,是海恩小时候自己拿与实物等比例制作成的零件一点点组装起来的。门是可以打开的,救生仓是可以单独拿出来的,炮口都是可以调整角度的。
这些对于姜盈来说都是新鲜的,她进门的第一眼就想挨个去看看去摸摸,去从中体会海恩的年少时光。
但她没有那么做。
她心底的疑惑太大,她急需要解答。
“老公,你在想什么?不对不对,是你在计划什么?你定了什么更高的目标吗?你已经不满足于星将的位置了?”
她能感受到海恩和她在某一方面的相同观点,那就是如果有什么地方有什么人对于自己是排斥的,不方便开怼的前提下那就只有远离一招了。
例如姜氏中医之于她,例如总统府之于海恩。
可是海恩现在却表现的跟以前大不相同,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多么像她主动杀回姜氏中医的时候。
海恩一边把军服外套挂上衣架,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向浴室方向走,“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别看他已经打了好几场,汗水已经把浅灰色的衬衫浸湿变成了深灰色,但姜盈说过不让他脱,他就真的一直没有脱。
直到现在进到浴室。
冷水从头顶冲下,海恩闭眼仰头舒服地发出了一声慰叹。
只有姜盈在的场合,他才敢放松自己,让疲惫流露出来。
怎么就不累呢!
他是人不是神,忙了一天了,晚上还要加班跟一群人切磋,他的体力也不是没有极限的。
更重要的还是累心。算计人,如何算计的不露一点痕迹,如何算计的让人有苦也说不出,这都是累活。还要算计如何既不显山露水的接近,还要有一定的武力震慑,这个度的把握一个不好都有可能引起某些人的警觉。
男人的野心,在外要大,在内却要细。一个不查满盘皆输都是有可能的,而他,不允许自己有那样的可能。
看着海恩累到裤子都忘了脱,姜盈突然不忍心追问下去了。
上前帮忙把海恩的腰带解开,正要扒下的时候却被海恩按住了手。
海恩危险地瞪姜盈,“你不是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吧?至少要让我先洗个澡不是?”
姜盈秒懂,随即恼红着脸一巴掌拍在海恩的腹肌上,“你想什么呢?我那不是看你忘了脱裤子才想帮你一下的吗?你能不能正经些!能不能!”
海恩坏笑在眼底,“我是那种会忘掉这种事情的人吗?不脱就是因为怕你把持不住向我扑来。”
“喂!”姜盈困窘的要说不出话来了,心说这男人在外面正形的不行,怎么一关起门来就流氓的打不住呢?“不脱就不脱,你坐下来,我帮你洗个头总行了吧?”
“那敢情好,夫人辛苦了。”海恩背过身也不拿凳子,直接以蹲马步的形式半蹲在了姜盈的面前。
姜盈黑线,“装酷是吧?显摆你下盘稳腰力足呢?”
海恩双手抱臂仰头,从下倒着看姜盈,“我还用装?我下盘稳不稳腰足不足你还不确定?”
姜盈怒摔毛巾,这话三句不离调戏,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懒得理他!
小白眼丢过去一串,姜盈闭嘴不说话了,开洗。
海恩慢慢翘起了唇角,他家小疯子翻个白眼都可人怜呢。
头皮被按得很舒服,海恩慢慢闭上了眼。
姜盈不说话,他倒想说了。
“原本我是看不上从政的,嘴皮子功夫而已,花架子,没什么用。但最近发生的事情给了我警醒,当花架子有了真正的权力支撑,那么嘴皮子功夫一样会有夺人性命的杀伤力。我过去太故步自封孤芳自赏了,这样对我很不利,我需要改变。”
姜盈一下子就联想到了海恩上次说过的爆炸一事,“人为的?不仅背后有人,而且上边还有人?你没查出来是谁?还是上面阻止了你继续查?能给你造成阻碍的人,想来这身份不能低吧?”
“嗯。”海恩一字概之。
一是军人的本能,不会向军部以外的人透露任何工作内容;二是他也没有详细倾诉自己工作遇到困难的习惯。能跟姜盈主动说一下自己的人生新计划对于他来说已经是难能可贵的进步了。
姜盈也很知趣地并不细问,“那你想怎么改变?要像你弟一样进军政途吗?你可是手上握有实际兵权的星将,这样的你并不方便吧?”
历史上哪个朝代哪个国家都是,谁敢让握有实际兵权的将领进到国家的领导决策层?这不擎等着出事呢么。
海恩自然也想得到这里,“暂时不,但至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回避总统府的一切了。如果我说以后固定一段时间就回来住一次,你能接受吗?”
他们并不受欢迎,他能忍,却不知道姜盈愿不愿意为了他忍。
“我为什么不能接受?怼输的又不会是我。”
姜盈不高兴地弓起食指在海恩的脑门上扣了一下,于上面留下了泡沫一簇,她看着乐就顺势用食指沾着泡沫在海恩的脑门上画起花来。
海恩睁眼瞪她,胆肥了还是皮痒了?找揍是不是?
姜盈完全没有在害怕,当即不客气地瞪回去,来揍啊来揍啊来……“啊!”
也不知道扎着马步的海恩怎么凭空扭转的身子,姜盈就觉得水花溅起眼前一晃,人已经被海恩挤到了浴室的角落。
停住,她的手惯性地搭在了海恩的胸膛上。
她的手上还有着刚给海恩洗头打出的泡沫呢。
泡沫顺着水下滑,在海恩的胸膛上流下了迤俪的痕迹。
姜盈看痴了眼。
海恩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姜盈进浴室可没顾得上脱衣服,平肩的小黑T早就被水打湿紧贴在了身上,曲线尽现,极致诱惑。
分别之前就是刚想准备更改开工计划的时候,可是还没来得及实施就遇到了棘手的事情而暂时不能回家。
饿了三天了,是个公的都得眼绿啊。
海恩低头俯身,终于印上了两个人都期待好久的湿吻。
头上没有冲洗干净的泡沫顺着海恩的脸颊流进了姜盈的脖子,姜盈痒,吃吃地笑,“你刚不是还说至少要让你先洗个澡么?可现在头还没完呢。”
海恩一手竖抱起姜盈,拉她的腿盘住自己的腰后,另一只手则把姜盈的双手按向了自己的脑袋,“现在洗,不影响。”
“切,你倒是会合理安排时间。”姜盈含糊着,两人说话的时候嘴唇就没分开,好在这技术早就练出来了,虽然吐字不怎么清楚,但也不影响对方理解。
一个给另一个洗头,另一个也借机把人家的衣服给扒了。
姜盈假模假样地抗拒,“你想做什么?不能在这里更进一步啊!这可不是咱家浴室,你差不多一点啊。”
海恩的手眷恋在姜盈的腰窝处,急色相终于不再遮掩了,“你都夸了我会合理安排时间了,我要是做不到,岂不是让你脸上无光?还有,这就是咱家浴室。虽然我好长时间不回来了,但是我的就永远是我的!”
谁敢抢他在乎的,他绝对下手不留情!
……
好久没飙车了,也许常人还会有个熟悉的过程,但3S的男人不需要。
手感在心,只要摸到方向盘,心就自然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
尽情的疾驰,放纵放飞放荡。
海恩的车库里有很多悬浮车,表面上看起来跟别人买的那些没区别,但实际上每一辆都是他自己改造过的。
不动外表,只动核心。
从引擎发动到线路走向,他善于把他的车改造成更适合自己的性能。
发动机沉且重的声音回应着他的节奏,他一脚将油门踩到底的时候会有种开着机甲穿梭在太空的错觉。
灵魂都在沸腾。
……
姜盈累得慌,手指头都攥不住劲儿了,她下批示,“出去,到床上去!”
海恩:“你闭嘴,专心点儿!”
姜盈又坚持一会儿,小腿肚子开始打颤了,“哥,我真晕车,这么快真不行,求你了。”
海恩:“好,到地儿就让你下车。”
姜盈又忘了她的一声“哥”对于海恩来说那就是加速剂。
姜盈觉得脑袋和身体都分家了。
极致的欢娱其实不是你还能感受到什么,而是你已经感受不到什么了。
她觉得她还能聊聊天。
“说正经的,也就是我了!你随便找个别的女的试试,男的也行,能扛得了你一回合的算我输!”
她也没有可比较的,但根据光脑上的记录数据也能明白,就海恩这坚挺度,这持久度,那必须对得起3S这个超高等级!
姜盈这话真是纯聊天聊着玩儿呢,海恩要是真的找别人试的话,她铁定第一时间翻脸翻桌翻天盘子。
可听到海恩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哟,还有精力跟哥聊天呢?这是在侧面鼓劲他再加把力呢还是在侧面鼓劲他再加把力呢?
海恩脖子上的青筋爆起,姜盈上天了。
这回不晕车了,改晕太空舰了。
姜盈嗓子都哭哑了,“哥!哥!你别这样,超速不好真的!太空舰也是会翻舰的!到时舰毁人伤,你会后悔的!”
海恩霸气侧漏,“谁会翻舰我都不会!”
姜盈:……哥你这自信真的很招打知道不?
……
姜盈后来终于可以躺下了。
虽然还是身在太空舰狂飙外太空中,但怎么说卧铺也比站票轻松了好多不是?
好吧,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腿是不酸了,但嘴疼。
海恩嫌她话多,就干脆吻着她不动地儿了。
到最后海恩都撤走了,她的嘴巴和舌头还是麻的,想说话都暂时不能利索的发声了。
姜盈一个劲儿的喘气,然后举手给海恩示意了一个大拇指。
不说累,客观从技术层面上来点评的话,她老公必须可以啊!
嗯哼,点赞!五星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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