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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的时候。
会不会哭鼻子？或者出什么意外？
想着到，他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机，拨出置顶的新建联系人，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开心开心呀！”
十一小朋友晃悠着肉肉的小短腿，朝那边露出个娇憨可爱的笑容，然后想到什么似的，手机摄像头开始摇摇晃晃，
淅淅索索响起一声找东西的声音，片刻，发丝微微凌乱的小团子将手机扶正好，翻开从背包里拿出来的语文书，凑到镜头前，
“粑粑这个字念什么呀，窝都不认识。”白白软软的小姑娘皱着包子脸，略有苦恼，咬着一截手指头。
语文课上她就不认识这首诗里的那个字，下课后也忘了问州州哥哥，到车上后，又想了起来，一颗小心脏像被挠了挠，痒痒得很。
这会，看到那边的爸爸后，便迫不及待的提出问题。
男人挑了挑眉，显然没想到自家这个小家伙竟然这么认真，勾起嘴角，视线落到小姑娘指着的地方，嗓音犹如趁蕴的大提琴，
“乌啼。”
小姑娘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小表情，大大的眸子里满是崇拜之情，接着，一阵奶fufu的声音响起，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咬字模糊，但发音基本上都是对的，没有一个错字。
男人黑眸里划过一丝惊讶，看样子，这可远不止一年级小朋友的水平。
她这个白捡的女儿，倒是时常给他来点惊喜。
上次体检的汇报结果不久就会出来，那份保密做的亲子鉴定自然也有……，想到这，陆湛北黑眸深了深，透着些兴味。
“粑粑？！”看着手机里一动不动的男人，小姑娘疑惑的歪着脑袋。
陆湛北掀起眼皮，难得从唇间溢出一抹鼓励性的轻笑，“十一真棒。”
听见男人夸奖自己，小姑娘耳尖微微泛红，亮晶晶的眸子眨了眨，奶声奶气道谢。
“谢谢粑粑！粑粑是最棒的！”
这该死的商业互吹，这该死的老父亲控。
陆湛北眉骨微微上扬，又说了几句后，视频挂断。
转身回到座位的途中，无数双诡异的视线若有若无，往这边瞟。
恐怕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刚才跟十一视频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自觉的换了副样子，再也不见平时的阴沉和冷戾，完全不像同一个人。
他们都要怀疑，这总裁是不是被换了个芯？
此刻刚挂断电话，男人脸上带着的温情还没来得及完全收回。就被在场的人看了个正着。
陆湛北回到主位，瞬间冷了下来，恢复成了以前那个不苟言笑的冷峻大佬。
仿佛，刚才的那一幕是错觉……
然而……
其他人内心是奔溃的。
总裁你人设崩了知道吗？
陆湛北没什么表情，冷硬的道了一声继续。
安静的空间里传出了纸张翻动的声音。所有人都紧闭着嘴巴，脸上带着恍惚间见鬼的不可思议，根本还没从刚才的事情回过神。
直到首位的男人开始点人后，众人才赶紧打起精神，不敢懈怠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