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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已经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在人世了,还是不必多问。
刘琦沉吟片刻,问她道:“这些年来,你还是不容易……只是我今日纳你为妾,你心中可愿么?”
任姝的媚眼中,突然间多了几分神彩。
她轻轻地额首,道:“多少年了,每日生活在胆颤心惊之中,生怕被西凉锦或是董卓看出破绽,妾身心里还是盼望着能够有个安稳的归宿的,幸遇夫君,从今往后,就不必活的那般小心翼翼了……而且夫君与旁人不同,看人不重颜色,这样的男子妾身未曾见过……妾身能为夫君之妇,深以为幸。”
这话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但由任姝说出来,多少让刘琦有些惭愧。
刘琦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其实我也是挺看重颜色的,袅窕淑女君子好逑么。”
任姝抿着嘴,微笑着问道:“夫君,适才你拿着挑称站在妾身面前,好半天不曾动手挑帘……是怕看到妾身的容貌,很丑而吓坏自己么?”
刘琦哈哈大笑,突然一伸手,将任姝搂在怀中,一只手顺势伸进了任姝的大红袍中,顺着腹部直接往上摸去。
“丑如何?美如何?还不都是我的人了?”
任姝被握住了胸口的要害,顿时羞了个大红脸,她下意识的伸手去退……却发现推不动。
“夫君,妾身未经人事,不会服侍人,一会若有生疏之处,还请夫君勿怪。”
刘琦将她拉到自己的胸口,一边上下齐手的去解她的宽袍。
“什么事都有第一次的,不用怕生疏,多试几次以后自然就熟练了。”
任姝羞的脸都要滴出血来:“还请夫君多多垂怜……”
话还没等说完,便见刘琦突然一用力,将任姝整个掀在了床榻之上。
不多时,房间外面,似乎都能听清房间里面的旖旎之声,声音大的让走过路过的人都感到羞怯。
而此时,典韦正匆匆忙忙地赶回院子,方要到新房门口去叫刘琦,但随着屋内的声音传入了这蛮汉的耳朵,顿时便见典韦站住了脚步,闭上了嘴巴。
那娇喊声一下接着一下的,惹的典韦这般的粗汉都有些脸红了。
他自言自语地道:“这下可好了,荀公达的面没见到,反把使君的事给耽搁了,明早却是不知道会不会挨使君的骂。”
……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刘琦和任姝两个人也没有起来床,只是任凭几个人在外面干着急。
典韦是一个,荀攸是一个,蔡琰也是一个。
三个人着急的事情也不一样,典韦是着急做完的事没办妥,想向刘琦做出解释。
荀攸也着急……孙坚在鄱阳湖演武的事情是真的,并非他随意杜撰,如今荆州方面,确实需要刘琦赶快率兵回去。
蔡琰在三个人中,表面上是最平淡的一个,但事实上她的心中最是翻江倒海。
原本还是很平静的她,昨夜不知为何辗转难眠,一想到刘琦娶了一个新妾,特别是她听那两个替任姝梳洗的侍女说,任姝实则是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后……蔡琰的心不淡定了。
蔡大家昨夜几乎一夜都没有合眼。
她本以为她是能看开的,但却万万没有想到,事到临头,她居然心生嫉妒了。
也难怪,蔡琰也是人,才女也有七情六欲,也有争护男人的心。
典韦守在门前。
荀攸不时的派人来打听消息……
蔡琰则是干脆装成游园,领着两个侍女在郡署的后园来回闲逛,时不时的就到刘琦的小院望上一样,看看他起没起来。
说实话,刘琦其实早就已经醒了,但看着床榻旁边赤身裸体的美人,他实在是有些不愿意起来,大清早上的又和任姝在床上进行了两场赤裸相搏的游戏,直到任姝高呼求饶,说实在是撑不住了,刘琦才恋恋不舍的从床榻上起身。
早有侍者将熟悉的水放置于屋内,任姝披了衣服,帮刘琦梳洗,并替他穿衣。
刘琦披上罩服,心满意足地抻了抻胳膊,叹道:“唉,活了二十多岁,昨夜方感才感到什么是做活神仙的滋味。”
任姝噘着嘴,撒娇道:“夫君当了活神仙,殊不知妾身有多疼……”
“刚开始都这样,以后慢慢就好了。”刘琦宠溺地回头捏了捏她的俏脸,笑道:“走,咱们一起出去转转,顺便进些饭食。”
二人收拾完毕,打开房门,刚迈步出来,便见典韦如旋风般的冲到刘琦面前,拱手言道:“拜见使君!”
刘琦被典韦这突如其来的架势吓了一跳,而任姝更是惊地直接闪到了刘琦身后。
“典君,大早上的,你怎么就守在这里了?”刘琦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道。
典韦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道:“使君,某家是有话想向使君说明……况且,这时辰已是临近中午,不算是早晨了。”
刘琦闻言一愣,他抬头看了看日头,接着不由苦笑道:“好家伙,一不小心,居然一觉睡到中午了。”
说罢,他转头看向典韦,道:“你适才想对我说什么?”
典韦满面羞愧的对刘琦道:“使君,实不相瞒,昨晚您交给某家的事,某没有办成,某家本想昨夜就来向使君禀明,怎奈使君已经安歇,故而、故而某家今早特来请罪。”
典韦的话刚说完,刘琦的心不由‘咯噔’一跳。
典韦昨夜,不曾找到荀攸?
那荀攸昨夜来自己的房门前,所说的事……难道是真的?
如此说来,孙坚真的在鄱阳湖练兵演武?
孙文台想做甚?
荆州眼下虽有刘表和蔡瑁等人镇守,但是单凭他们,能是江东猛虎的对手吗?对此刘琦深深的表示怀疑。
不行,要赶紧率兵返回荆州才是。
不过汉中才刚刚安定,时局还并不稳固。
汉中北有关中诸将,南有刘焉虎视眈眈,西面还有马腾和韩遂这两个时刻都容易爆炸的雷。
也必须要留重兵把守才是。
“荀公达现在何处?”
典韦忙道:“在书房,公达先生已经派人来崔问过好几次了,只是听说使君没起来,故而没敢派人多做打扰。”
任姝在一旁道:“夫君,若是有事,还请快快去处置才是,勿要以妾身这里为念。”
典韦适才就有点纳闷,不知道刘琦身后这名比杜夫人还漂亮的女子到底是谁,眼下一听她开口,顿时吓了一跳。
这难道就是使君新纳的那个任氏?
不是说丑的不能再丑了吗?怎么这般国色天香?
说她丑的人,莫不都是瞎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