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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卓白雪恶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她瞪着林间：“李钦文车祸和赵二突发性心脏病，跟你有没有关系！”
林间一脸无辜：“警官，你觉得我可能同时设计两个人，一个人车祸一个人心脏病吗？我又不是神仙。”
旁边记录的警员连连点头。
人又不是神，哪能做得这么全能？
卓白雪气得胸膛起伏，好一番波浪壮阔。
“怎么不可能？说不定你蓄谋已久，策划了两起案件！”
林间摊开双手：“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调查一下，我就是个普通大学生，出来之后当了个上门女婿。”
记录警员小声道：“卓警官，我们调查过了，他确实很清白。”
卓白雪娇瞪了记录警员一眼。
其实她也知道林间没可能同时谋杀两个人，但一个人连续跟两起意外有关系，任谁都觉得有问题吧？
看着林间憨厚老实的模样。
卓白雪也有点觉得是不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她问道：“那我问你，你怎么会出现在那个会所里？干什么的？”
林间知道卓白雪在怀疑他。
眼睛一转。
他决定实话实说。
“那地方其实是地下黑市，你们调查过我肯定就知道，我妹妹病重需要立马骨髓移植，不然就会死。”
“医院匹配好的骨髓被卖给别人了，我走投无路，只能去黑市买。”
“刚准备付钱呢，赵哥…就是你们说的赵二，就嗝屁了。”
林间说话的时候中气十足，直视卓白雪。
卓白雪也在观察林间，上学期间她学习过犯罪心理学，如果林间说谎，她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显然林间的确是实话实说。
记录警员点了点头：“卓警官，他说的都是实情。”
“我知道。”
卓白雪双臂环抱胸前，一抹雪白十分乍眼。
她说道：“医院里给你妹妹准备的骨髓没有卖，那个医生收了李钦文的钱，现在已经被查处了，所以你去医院缴费后，你妹妹就有救了。”
“真的？！”
林间咣当一下站起来，差点把桌子都掀飞了。
激动与喜悦溢于言表。
这副模样落在卓白雪眼里，也终于坐实了林间没有说谎的真相。
林间哪有功夫想其他的，知道自己妹妹还有救，他恨不得现在就跑到医院去缴费，然后立马给妹妹做手术。
“警官，还有什么事情吗？没什么事的我得去医院了！”
林间的语气十分急促，表情也颇为焦急。
卓白雪犹豫了一会，对身旁记录警员说道：“你送他去医院。”
记录警员合上书本便带着林间出去了。
卓白雪依然待在审讯室里。
她右手搭在下巴上，回想着林间露出的表情和说过的话。
不知为何。
潜意识里他总觉得这两件事肯定跟林间逃不开干系。
“我会盯着你的。”
卓白雪嘟了嘟嘴，随后也离开了审讯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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