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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脑海中也跟着冒出了三个问号。
原本就毛骨悚然的他，此刻更加手脚冰凉，他连续吞咽了好几口唾沫。
他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套头衫人关于老者的事情。
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让这个人知道老者，不然，他的下场可能会很惨！
于是林间故作纠结，甚至眉头紧皱成了川字型。
套头衫人放下杯子：“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我叫赵正明，如你所见，是这栋别墅的主人，我拥有的资产是你无法想象的程度。”
他嘴角勾起诡异的微笑：“所以如果你告诉我你的秘密，我能够给你无法想象的金钱！”
威逼利诱。
倘若赵正明不这么说，或许林间还能够更信任他一些。
但加上这些话…
林间内心冷笑，表情则挣扎开口：“其实，其实是因为我从小生活一场大病，然后我爷爷找人做了什么法事，从那之后我就能看见人的寿命，至于不死之身，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毕竟以前也没死过。”
赵正明没有说话，他一直盯着林间，双目空洞无神，却给人极度的压迫感。
房间内的气氛愈发压抑。
明明温暖阳光洒入房间，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甚至，冷气逼人。
白裙女也看向林间，那呆萌的表情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当然，如果没有吐出那两颗青色獠牙的话…
林间绷着表情，手心内全是汗水。
他知道，如果让赵正明看出他是说谎，那下场绝对无法想象。
毕竟林间压根不知道自己那看似强大的自愈力，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嗯。”
赵正明吐出一口气：“这么说，你是因为某些你不知道的原因，获得了这种能力，那我问你，我现在的寿命是多少？”
林间嘴角抽搐了两下，心里只想骂娘。
你特么寿命是三个问号，我怎么回答你啊？
林间还是胡乱说了一句：“你的寿命不是负的了，却变成了零，真是奇怪，这世上竟然有寿命为零还活着的人。”
赵正明猛地愣了一下，似乎对于零这个数值很不满意。
他看向白裙女，表情十分严肃与认真。
“依依，你能感受到我身上的僵尸气息吗？”
白裙女子微微颔首，声音甚是清冷好听：“能，但…好像有一点点奇怪。”
“哼！”
赵正明用力一巴掌拍在沙发上，真皮被轰然拍裂，无数羽绒漫天飞舞。
他面瘫的脸庞首次出现变化，那是愤怒与扭曲。
五官以人类无法企及的方式疯狂扭曲。
“天杀的黑煞！我与你不共戴天！”
这声怒吼震动整间别墅。
墙壁喀喀喀落下无数层白灰。
他豁然站起身来，掏出一本通体漆黑的小本子，递给林间：“你拿着这个，只要不离开鹤州，就不会有危险。”
鹤州是海城所在的分州，囊括近二十个城市。
只用这个小本子就能在鹤州横着走了？
林间露出狐疑表情，接过漆黑小本子。
赵正明意味深长道：“我离开期间，这栋别墅和停车场的车，还有依依，都可以任你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