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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出去,才能再次到刑部将那封记录着先帝旨意抄斩冯家的要命文书盗出来。
舒悫鹉琻
冯少英找她的时候,她才能将证据交与他看,让他暂时离开上京。
否则,万一连玉审讯得出任何结果,冯少英又若在出现,便只有死路一条。
如今,阿萝在此,她也不敢再保证,连玉能因为她而赦免冯少英。
她既拿定主意,立让玄武转告连玉,她要出宫。
玄武却说主上说过,其他条件都可以满足李提刑,唯独是这一点不可,素珍表现得强硬,只道在屋中闷坏,再憋下去会疯泶。
玄武眉头一沉,眼中略略闪过一丝深讳的表情。
但幸好,他还是答应她,去找连玉,想是连玉交代过?
不久,他带来了连玉的口讯铧。
连玉说,若要出去亦可,但最快也要在三天以后,同时须先答应他一个条件。
素珍心中惊疑,但仍答应了,毕竟,目前,没有什么情况被囚在屋中更为糟糕。
她问
玄武是什么条件,玄武却说她离开的时候再告诉她。
终于,又三天过去。
玄武一般白天离开歇息,让亲信盯着,晚上亲自过来。
这天,素珍起了个大早,玄武已在外面候着。
不曾想到的是同来的竟还有连捷、连琴兄弟和明炎初。
这是要搞欢送大会?
连捷自无烟的事后就一直在府里休养,她当天出事他并不在宫中,当时情况紧急,连玉匆匆出宫,自然没有另外再通知这位兄弟。
十数天不见,这位七爷看去比往日稍微清减了些,眉目间少了丝温雅,多了抹沉凝。
“李提刑,”
他说,“我奉六哥之命,护送你出宫。”
连捷做事稳妥,素珍倒不奇怪连玉派他来送,就是不知道,无烟的事,他是否还恨自己,但此刻多说又如何,她双手一拱,深深一揖,“当日的事,望王爷别再放在心上,千错万错确是李怀素之错,七爷若是为李怀素此等宵小人物而怒伤身体,那是何等不值。”
连捷笑了笑,又稍压低了声音,淡淡道:“与李提刑倾谈,是件赏心乐事,若李提刑并非女儿家,该是何等豪气。”
“请!”
他并没有直接答她心中是否已无嫌隙,素珍不好猜度,但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此时她也谷顾不上其他,并未行走,却道:“七爷,怀素临走前想求见皇上一面。”
连捷看了眼明炎初,明炎初上前,微微苦笑,“李提刑,三天前皇上要你答应的那个条件是,在他召见你前,你不能再……求见。”
“也不必上朝,专注你提刑府的案件为百姓谋福祉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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