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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了皱眉，雪灵在这个地方好像颇具威信，似乎很得人心。
他没有继续再问，而是拿出了地图。
当地图被拿出来之后，少女马上好奇的伸长了脖子。
等到少女看清楚了地图上的内容，尤其是上面着重的标记之后，脸色马上就变了。
先是疑惑，接着转化为震惊，最后变成了恐惧。
“你你你！”少女结巴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一个劲的“你你你”。
方牧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不要激动，我也只是问一下这个位置，我也很崇拜雪灵，想要去见一见她。”
声音如沐春风，加上方牧独有的气质，让少女惶恐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
少女飞快的摇头道:“千万不要去，那里是雪灵居住的地上，去了就是亵渎雪灵，雪灵会生气的。”
“怎么说？”方牧笑道:“怎么个生气法？”
“上次有两个外来者不相信。”少女敬畏的道:“他们想要去一睹雪灵大人的真容，结果不知道为何触怒了雪灵大人，变成了两个冰雕。”
方牧:“……”
还有这种事？看来这个雪灵的性格似乎很暴躁，监天司那位司长真的沟通好了吗？
“他们是罪有应得。”少女以为方牧害怕了，解释道:“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们竟然想要取雪灵大人的血，所以才受到这么重的惩罚。”
方牧哦了一声，怪不得人没了。
要是换做是他，那两个人估计会死的更惨。
不过方牧不在乎这些，因为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看着少女的表情，地图上所标注的地方没有任何问题，除了雪灵的脾气不太好。
但是监天司的司长已经和雪灵达成协议，自己再过去就没有问题了，毕竟只是取一点点极寒雪，又不是过去搞事的，大家和平相处多好。
方牧收起地图，准备离开。
少女急忙拉住方牧的衣袖，问道:“你别去，真的很危险的，雪灵大人是天上的星辰，我们这些凡人不能靠近的。”
方牧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头，笑道:“这世界上哪有什么星辰，都是人罢了，你要相信只要你足够的坚韧，你就是星辰。”
说完，方牧站了起来，直接离开了这里。
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完全就是为了装一波，毕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迷妹。
少女看着方牧离去的背影，加上周围白茫茫的风雪，表情都有些呆了。
“想什么呢？”
这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少女回过头去，刚好看到一个老人走了过来。
“断大人！”少女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准备行李。
老断挥了挥手道:“不要这样，你是监天司留在这里的暗子，我只是个传达处负责人，刚才那个男人和你说的，你要记住啊。”
少女一愣:“什么？最后一句话吗？不对，他……是谁？”
老断双手后背道:“因为担心雪灵被有心人急用，所以你隐藏在这里，可是这里的信息还是太闭塞了，刚才那个，是你崇拜的对象啊……”
少女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她崇拜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