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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放心吧,营长同志。”雅库达回答说:“我们保证完成好命令。”
旗卫队师的先头部队很快就追了上来,他们在这里遭到了水兵们的迎头痛击,当场被打得溃不成军地败退下来。过了半个小时,在得到援兵的补充后,他们再度发起了攻击,可惜依旧没有奏效,最后还是败退下来。
第三次进攻在一个小时后展开,这次指挥进攻的是德军一团二营营长汉森少校。他先是命令迫击炮对着苏军的阵地方向,进行了一番炮击后,自己亲自带着部队朝前冲。看着营长都带头冲锋,激发了士兵们的血气,他们呐喊着冲向那些还冒着烈火和硝烟的阵地。
这次苏军的阵地却很安静,德军士兵们冲进阵地时,也没有一声枪响。汉森看到这种情况,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叫过一名连长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俄国人一枪不放就消失了?”
“少校先生,”他的部下回答说:“我估计是我们刚刚的那阵炮火,把俄国人打晕了。他们觉得再留在阵地上,肯定也是送死,便不管他们长官的命令,擅自放弃阵地逃跑了。”
汉森觉得部下说的有几分道理,点了点头后,便命令报务员把占领苏军阵地的消息,向师部进行报告,并说自己打算率领部队向巴尔文科沃方向追击,请求上级联系友军,对自己予以支援。
而在汉森营的右翼,帝国师的一个营,也夺取了空无一人的苏军阵地,正朝着巴尔文科沃方向推进。
十几分钟后,两个营就在黑暗中相遇了。
双方都把对方当成了苏军,二话不说就开枪射击。
索科夫先前的布局,在此刻就发挥了作用。按理说,德军听到对方所使用的武器,是德式装备时,肯定会多一个心眼,想想是不是和友军发生了误会。但由于索科夫给断后的两个营,都配备了大量的德式武器,因此曾经和断后部队交火的旗卫队师和帝国师的官兵,都把对方当成苏军,打起来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而此时,留在德军包围圈里的两个营外加一个连,都成功地沿着事先留下的通道,顺利地跳出了德军的包围圈。
听到后面响成一片的枪声和爆炸声,布里斯基笑着对沙姆里赫说:“海军少校同志,那里打得可真热闹啊,等敌人发现他们是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来,恐怕伤亡小不了。”
而沙姆里赫则感慨地说:“还是师长的计策用得好啊,让我们把敌人引到一个地方,让他们进行自相残杀,这样我们就能从容不迫地从指定的通道,跳出德军的包围圈。”
“命令部队加快速度。”布里斯基对自己手下的连长说道:“我们要跳到帝国师的背后,却狠狠地揍他们。”
…………
城里骷髅师的代理师长希蒙上校,听到城外发生了激烈的战斗,又接到了旗卫队师师部的电报,得知两只友军已经赶到了城外,正在和那里的俄国人展开激战,他连忙考虑城南的一个步兵营,在坦克的掩护下,赶到激战的地域,协助友军歼灭那里的俄国人。
然而令希蒙上校没想到的是,原本就打得不可开交的两支德军部队,见到远处大部队赶过来,还以为是苏军的增援部队,立即停止互相的攻击,调转枪口,朝城里出来的部队开火。
三支德军最精锐的党卫军师,就在黑暗中,朝着自己假想的敌人开火。在战斗中,不光是哪个师的官兵,都表现得异常顽强,就算是身负重伤,他们也会拉响手榴弹,和周围冲上来的“敌人”同归于尽。
索科夫当初率领部队进入敌后时,所有的指战员都穿着德军制服,即使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他们的身上依旧穿着这身衣服。以至于正在混战的德军官兵,借助爆炸产生的火光,或者燃烧物的照明,看清楚周围的都是和自己穿一样制服的人,但他们却认为这是化妆的俄国人,反而打得更加激烈。
官兵们表现得越英勇,给自己友军造成的伤亡越大。
三位师长很快发现自己与前沿部队失去了联系,意识到有点不对劲,派人去打听消息,才发现居然是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来了。派出去制止的部队,不光没有制止三方的混战,反而让局势变得更加糟糕,把他们也卷进了战团。
得知情况越来越糟糕,三位师长立即通话进行联系,商议用什么办法,来制止这场混战。最后还是希蒙上校提议,向空中发射大量的照明弹,让战场变得如同白昼一般,这样正在混战的部队,就能看清楚和自己交战的是自己人,而不是敌人。
他的建议很快得到了另外两位师长的赞同,很快,在战场上就升起了无数的照明弹,与此同时,暂时还没有卷入战团的部队,也在用军号进行联系。
就这样,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正在混战的三方终于停了下来。为了避免再发生误会,三个师的部队,都纷纷后撤了一公里,重新进行集结。
天明之后,三位师长从不同的地方,来到了夜晚混战的地方,看到战场上被击毁的坦克,遍地的尸体,希蒙上校痛心疾首地说:“两位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三个师的部队,为什么会在这里发生误会,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来呢?”
旗卫队师师长恼羞成怒地说:“我的部下告诉我,他们原本紧紧地咬住了退却中的俄国人,但却不幸遭到了友军的攻击,结果那些俄国人全逃走了。”
“先生们,如今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帝国师师长说道:“我们应该考虑的是,如何把这不幸的消息,向豪塞尔将军汇报。”
他的话一出口,另外两位师长都沉默了,大家知道这次事件的性质恶劣,如果不能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恐怕大家都难逃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