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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还有肉木有吃,稍安毋躁,呆会上满汉全席!)
这种小眼神,真是一万头狼在冒着精光扑过来,凤染倾不由得有点紧张了!
她后知后觉想到,吃人嘴软,她刚刚赴了某人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享用了牛排美酒,按照现代约会套路,那接下来是不是要发生点什么事儿?
天当床地当被,将浪漫进行到底,这也不错。
只是,会不会有偷窥者?
要知道上次他们夫妻间的夜话,可是被某个没节操的女人听了去,一直惦记着要对男宠们挥舞她的小皮鞭。
她不怕被自家王爷潜规则,甚至是举双手双脚欢迎滴,怕的就是隔墙有耳,有那么些个不要脸的损友,对他们夫妻间的小情趣……
所以,她的心刺激得扑嗵扑嗵跳,很紧张,特别紧张。
特别是某人走过来,搂着她,然后袍子里有个硬硬的东西烙到她,顶着她的腰肢,更是心跳如鼓。
在玫瑰丛中那个那个,感觉心似乎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她满脸绯红,呼吸急促:“那个,如果那个,我们回落凤殿去那个,这里,这里不合适……”
“娘子在想什么?”
陌子寒缀着戏谑的笑意,一脸恍然大悟:“丫头,你是不是想歪了?”
某位坏坏滴爷将退开一步,将手放在那个硬物上,准备掏出来。
凤染倾尖叫:“不要啊!”
万一被秦宝宝看到,她还要不要脸活下去?
可是,她的阻止并没有让某人停手,某爷抽啊抽啊抽啊,从袍子下抽出一杆紫竹笛子,安抚似的轻拍她的头。
“丫头,这是本王送你的礼物,可以睁开眼睛了!”
“啊!”
浪费她的表情,凤染倾在他身上摸了一把,然后松了一口气:“吓死本宝宝了,原来是杆笛子!”
“是啊,这杆笛子是本王选了上好的紫竹,亲自为娘子雕刻的,本来一早要送娘子。但是为了将娘子收藏在落凤殿的画,都一一雕刻在笛子上,所以费了这么久的功夫。娘子看看,可还入得了眼?”
一重惊喜过后,又一重的惊喜撞击着她的心。
凤染倾借着桌上的烛光,看楚这杆精雅的紫玉笛上雕刻的画像,不但手在颤,连心肝也一齐颤抖着。
笛子上以精湛的雕功,将她或娇嗔,或痴笑,或快乐,或走神,各具神态的样子雕刻得活灵活现。
一幕幕她和他相识相惜的场景,便一下撞进脑海里回放。
雕刻这些要花费的功夫不说,能雕出这样生动的她,是要将自己彻彻底底刻在灵魂里,才能将这样的画面搬到小小的紫竹上。
或许从成亲那天开始,子寒已经想着要送自己这份礼物,那时候着手准备了。
然后历经这几个月的时间,让思念倾注在紫竹上,才完成了这份灵魂之作。
他也是够深沉的,她在北漠京城文轩阁呆了那么久,硬是没有发现他在为她准备这份别致礼物。
一入京城,他搅入北漠内斗中,搅入朝党之争中。
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他处理,而雕刻她的模样,一定是夜夜人静时挤出时间一刀一刀刻成的。
想着她深爱的人,每每念她入骨,便将她的样子勾勒在竹笛上,凤染倾的心情已经不是用感动二个字来形容。
他的爱如此赤热,足以感天动地,她从前还傻傻怀疑他。
这是有多傻?
凤染倾从嗓子里溢出他的名字,语声硬咽:“子寒……”
她细小的情绪落入陌子寒眼里。
终于知道自己几个月的功夫没有白费,知道了她的丫头对这份礼物很满意。
他知道他拿出手的东西,可以秒杀什么楚云飞送的笛子。
陌子寒轻轻勾起唇角,扶着她的香肩,整张脸几乎快贴到她脸上来了,一脸坏笑:“娘子刚刚似乎受了惊吓,难道以为笛子是什么?”
“以为,以为……”
这让她怎么能说得出口嘛?
这人一定是在捉弄自己,凤染倾脸上霎那间爬满红霞,将笛子珍而重之放在桌上,然后一头扎他怀里,双手环着某爷的腰,将头深深的埋进他肚子上。
某爷的腰很精壮,很结实,想到午睡时那孔武有力的律动,凤染倾感觉浑身像是有火烧着。
等他俯下身来,轻轻捧起她的小脸蛋,然后霸道的唇,用一种诡异温柔的状态落在她樱唇上,她便那么没志气,瞬间摊倒在某爷怀里。
什么有人会偷窥啊?
什么秦宝宝木有节操啊?
这些羞涩的想法完全消失在瓜洼国里。
因为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依着身体的本能,闭着眼睛只能索取那份温暖,只想贴得更近,只想与他血液相融,心灵相契。
夜风清爽,远处的小径上灯火朦胧,而漆黑一片的玉桌上,正在上演令花儿颤粟不止的一幕。
娇喘声和呻吟声,伴着花儿的轻颤,一直淹没在风里。
夏夜的晚上,却如春光灿烂里开出一片最迷离的花海来,漫天的花海,将爱得入骨的两个人吞没,吞没。
吞没在茫茫夜色里,吞没在浩瀚无边的星空里。
“好,好,五姑娘一舞动天下。”
“太美了!”
“这小妖精,将本少爷的魂儿勾了去!”
落凤郡天上人间,五娘像水蛇一样的腰肢在灯火迷离的舞台上扭动,她下半身穿着银灰色的长裙,将腿形勾勒得像一条美人鱼。
上面只穿了一件肚兜,那肚兜很短,恰好可以将她的美腰展露无疑。
她的肌肤白皙如玉,特别是被烛火一照,光洁的腰肢染上淡淡一层莹光,将底下看舞蹈的公子哥们勾得口水直流。
偏偏那琴声高洁,让五娘看起来只能远观,不能渎玩,所以尽管一帮来买销魂的男人口水四溅,还是忍住了冲动,想凭高价,买得五娘的初夜。
按照天上人间的规矩,她一曲舞完本来是要谢幕的,合着那琴声,她却从怀里掏出一杆玉笛,悠扬美妙的曲声从笛音里缓缓流淌而出。
如果凤染倾在,赫然发现这是她在南唐太子府吹过的《牧羊曲》,当初被白烨听到,编了曲谱,然后因为它的独特和美妙,竟然风靡南唐,甚至传遍北漠。
一曲毕,围观的人感觉这个五娘真是个难得的尤物,跳舞时极尽魅惑,吹曲时又显得高洁如莲。
真是个迷人的小妖精!
老鸨上场时,五娘吹完一曲,掀开垂帘,屏风后正是戴着狼皮面具的楚云飞。
他的目光幽冷落五娘身上:“是谁让你撤自作主,吹那首曲子?”
“少主自怒!”
五娘颤抖道:“少主这几日养病,一直吹这首曲子,五娘听熟悉了,一时技痒,忍不住吹了……”
“五娘,你的心思昭然若揭,别在本少主面前耍心眼,除非你想和荒野上那些死去的狼一样凄惨。”
楚云飞指尖一用力,琴弦应声而断,他一直在仔细关注外面的动向。
是时候差不多了,他走近跪地的五娘,缓缓端起她的下额道:“今晚你的恩客是林家公子,他和萧三公子是挚友,素有生意往来,希望你来见本少主时,带来有用的消息,懂?”
“少主,五娘懂了!”
五娘在他的手指尖离开下额时,浑身一个颤粟。
在荒原上见少主杀人如麻,在落凤郡又见识了少主的心机手段,这个看着无害的,取下面具,面若潘安的少年,其实是个狠角色,比她想像中可怕一百倍。
想起在荒原上被马匪们肆意欺凌,而这天上人间可以不看谁出的银两多,而是可以自主选择恩客。
五娘感觉这已经是最好的归宿,所以无声的妥协了!
林公子,总比什么肥得流油的李掌柜强,她自我安慰的想,好歹也是个青年才俊。
黑暗中有一双眼睛,盯着五娘去了林公子包下的烟霞阁。
五娘进去时,先是跳舞,然后吹笛子,再然后和林公子双双对对钻入锦帐中,她在马匪群里多年,早练成一身高超的技艺。
所以林公子很快败下阵来,劳累后像死猪一样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