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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她说得面皮有些发热,但仍强撑着不肯低头,“我就是看不惯你欺负别人,哪里装好人了?”
“欺负别人?”
施静宜冷笑着走到陈寡妇面前,抽出腰间的软鞭缠住了她的脖颈。
手腕稍微用力,陈寡妇便被勒得脖子脸通红。
“你这是在干什么?”
男人回头,惊诧地看着她。
周围人也都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告诉你什么才叫欺负人。”
施静宜垂下眼睑望着陈寡妇,“你做过什么事,说出来让大伙听听呗。”
“我……”
陈寡妇瘫在地上涕泗横流,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施静宜加大了手劲,“我可没有耐心在这陪你演戏。”
陈寡妇扒拉着脖颈处的绳子拼命地点头,“我说,前段时间我被村里的泼妇打了一顿,一时鬼迷心窍丢下儿子跑了。”
“这咋还能扔了孩子跑呢?”
“你家孩子看着也没多大啊,你就不怕他一个人在家饿死。”
施静宜噙着笑继续往前,“你怎么不说说自己为什么被打呢?”
这下陈寡妇再也不敢闹了,伸着头连连向施静宜磕头,“静姐儿,求你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以为再也不敢来这闹事了!”
“现在知道要脸了?勾搭别人丈夫的时候脸去哪了?”
陈寡妇没有反驳,抱着陈超儿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周围人见状都指着她骂了起来,“我们都觉得你是个可怜的,还好心帮你说话,弄了半天你就不是个好东西啊!”
“不要脸的小娼妇,跟男人瞎搞就算了,连自己孩子都扔了,你哪来的脸的过来闹事?”
陈寡妇伏在地上,哭得更厉害了。
施静宜收了鞭子,冷着脸转头,目光犀利地看着那个男人,“我看你像个读书人,最基本的道理应该懂吧?你来说说这样的人能留在孤儿院里教养孩子吗?”
男人脸一热,低着头不说话了。
他要是再帮陈寡妇说话,周围百姓的口水恐怕就能把他淹死。
“刚才不是挺会说的吗?现在开始装哑巴了?”
施静宜讽刺地笑了一声,转身面向看热闹的众人,“关于今天的事情,我只说一句:我施静宜用自己的银子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我问心无愧!”
诚然,她开办孤儿院有拉拢民心的目的,但事情她认认真真地做了,孩子们也的确因此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她何错之有?
围观的百姓给她坦荡的态度打动,纷纷软和了语气向她道歉:“施姑娘,原先我们不知道她是那样的人,说了点重话,希望你不要在意。”
施静宜摆了下手,“不碍事,说起来,我还有件事要拜托大家。”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大家也把自己的态度摆出来了,人家一个小姑娘为了群素不相识的孩子做了那么多事,他们站出来帮点小忙也是应该的。
“是这样的,这里住着将近四十个孩子,两个婶子有时候可能看不过来。
各位婶子婆婆、大爷大伯要是看到有孩子在外面乱跑,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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