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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客栈掌柜领着店小二面色焦急地拦住了施静宜。
“施姑娘,死在我们店里的人到底该怎么处置啊,您能给我指条明路吗?”
开门做生意的,哪能把死人一直扔到店里,多晦气!
“待会儿我让人把他的尸体带回衙门,其余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施静宜冲周虎比了个手势,等人走后忽然想到什么,又偏头看向宁辞,“杨英口中那个叫孟雨的男人该如何处置,要不要想办法把他抓回来?”
“不必了。”
宁辞心情沉重地吐出一口气,“这件事牵连甚广,纵使我们费尽心思将他抓回来,白贵妃还是会从其他地方查到我们身上,所以顺其自然吧。”
他稍微缓和了下语气:“如今宫中形势严峻,皇后与白贵妃正斗得不可开交,暂时不会分不出多少精力对付我们。
你可以先把心放到肚子里,等安稳地度过这个冬天再考虑别的事。”
“嗯,希望皇后那边的人争气点,如此我们也不必担心受怕了。”
宁辞无声地揉了下她柔软的发丝,心口仿佛压了块巨石,惴惴难安。
与施静宜所希望的相反,近来白贵妃一党的势力越来越强大,大有超过皇后的趋势。
——
临安城外,孟雨躲在一座破庙里奋笔疾书,一只通体雪白的信鸽站在窗口啄食。
良久,他终于写好信,将信封折好装入鸽子腿上的竹筒内,鸽子扑腾着翅膀消失在夜空中。
孟雨的书信于三日后的清晨送到了皇宫内,白贵妃身边伺候的大太监康文一得到消息就急匆匆地往白贵妃的寝宫跑。
彼时白贵妃正坐在梳妆镜前梳头,她已有三十来岁,脸上却不见一丝皱纹,皮肤光滑细腻、吹弹可破,堪比妙龄少女。
精致秀丽的五官配上纤细的身材,再披上件雪白绣花的裙子,远远看去,颇有种“清水出芙蓉”
清新秀丽的气质。
听到外头杂乱的脚步声,白贵妃两道柳叶般的眉毛皱了皱,“康文,为何如此慌张,竟连一点规矩都不讲了。”
康文手握文书跪倒在地,砰砰磕了两个响头,“娘娘,外头出事了!”
白贵妃垂眸看他一眼,然后转头看看身边伺候的宫女,“都出去吧。”
宫女应声退去,诺大的宫殿里只剩下康文呼呼的喘气声。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康文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娘娘,咱们在临安县挖金矿的事情被别人发现了。”
白贵妃手一抖,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你说什么?被谁发现了,不会是皇后那个老妖婆吧!”
“那倒不是。”
康文松了口气,“是一个名叫静慈救援队的民间组织,咱们派出去的人全都折在他们手里了。”
“民间组织?”
白贵妃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些人全都是本宫精挑细选的高手,怎么会摆在平民百姓的手中?你确定他们不是皇后的人?”
“奴才派人打听过了,那组织的确来自民间,和皇后党派的人没有任何联系。”
康文往前挪了两步,“娘娘仔细想想,他们要真是皇后的人,发现了咱们私挖金矿的事情,哪会偷偷摸摸地动手,肯定要敲锣打鼓地往皇上那边闹啊。
所以,奴才敢肯定,这件事肯定和皇后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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