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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李清河终于领着一队人马姗姗来迟。
灾民的住宿吃饭问题已经解决,剩下的就是官员的任免与处罚。
李清河做事雷厉风行,一下午的功夫便将关押在衙门的官差全都处理了,打板子的打板子,流放的流放,手上有人命的直接就地处决了。
至于杨英,对外宣称的是畏罪潜逃,待抓捕,但知道内情的都清楚他早已一命呜呼。
当天临安县充满了欢声笑语,李清河见大家高兴,自讨腰包请全城的百姓吃馒头喝米粥。
消息放出后,县衙外挤满了领晚饭的灾民,放眼望去,一整条街全是挤挤挨挨的人头。
馒头端上桌,饥饿许久的灾民一拥而上,李清河带来的人手不够,拦不住这群饿红了眼的灾民,有老人和小孩被人群推倒在地,哭声、叫声闹成一团。
过来帮忙的施静宜见状赶紧站出来维持秩序,先是厉声呵斥两句,等大家有所收敛后上前去扶被人群撞倒的老弱病残。
路过某个瘦弱少年面前时,她的脚步一顿。
施远川见她突然停下,羞愧地抱着胳膊往后缩了缩,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原来离开施家后他便拿着银子到酒楼大吃大喝,花了一半后终于想起自己要干的大事,于是赶紧揣着剩下的银子找到以前的同窗合伙做生意。
哪曾想那同窗竟然是个心思不正的伪君子,先是骗走了他的银子不说,在他找上门要钱的时候,又吩咐手下人打断了他的腿,将他扔到了石清县外的荒山野岭,并扬言要是他再敢出现在石清县,定要了他的小命。
他怕得连家都不敢回,拖着伤腿一路乞讨,最终来到了临安县内,就这样混在灾民队伍里凑合过了大半月。
这会儿他已经饿得完全脱了形,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多余的肉,枯树般的皮包着骨头,猛一看跟鬼似的,要不是施静宜眼神好,还真不一定能认出他。
见他心虚地缩着脖子,完全不敢看自己,施静宜哼笑一声,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
没走两步,施远川叫住了她,“静姐儿……不,施姑娘,您来前可见过我祖母,她老人家还好吧?”
施静宜回头,面露嘲讽:“托你的福,她老人家脑子出了点问题,现在应该在家刨土吃。”
施远川好像被人当头敲了一榔头,脑瓜子嗡嗡叫,脸也火辣辣的疼。
祖母竟然疯了……
是因为他吗?
他低头看看自己残废的右腿,呜咽着哭了起来,可是他沦落到如此境地,哪还有脸回家见她老人家啊!
施静宜没功夫在那看他假惺惺地抹眼泪,面无表情地别过头,径直走到下一人面前。
有了静慈救援队成员的帮忙,领饭打饭的队伍总算恢复了正常。
分发完晚饭,施静宜找到宁辞,和他说了自己准备偷偷练兵的打算。
“经过小金山的事情,我肯定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如果不早做准备,后面恐怕死都死不明白。”
宁辞偏头看她,眉眼认真,“你想做什么?”
“我想培养一批自己的势力。”
施静宜对上他的眼睛,目光如窗外的月色一般明亮,“我不可能永远活在你的羽翼之下,只有自己强大起来了,才有资格和你并肩作战。”
“其实你已经很强大了……”
宁辞无奈地喟叹一声,“罢了,你想做什么就尽管放手去做吧,不过私自练兵这种事一旦被人发现可是重罪,你要考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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