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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吭哧瘪肚地才把裤子给提溜上去,可刚才那出儿洋相,让他这张老脸都没地儿搁了,心急火燎地就想推门出去。
谁承想这门儿被聋老太太从外边给锁上了,傻柱试了几把子,门儿拉得咣当咣当的,就是打不开。
冉秋叶也瞧出不对劲儿了,好奇地问道:“何师傅,这是咋回事儿啊?”
傻柱恼羞成怒地说道:“这门儿像是从外边儿被锁上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干的这缺德事儿。”
这要搁聋老太太在屋儿里,指定得回骂一句:你丫才是兔崽子,你全家都是兔崽子!
可惜她老人家去了易中海家,啥也听不见。
“哎哟!”
冉秋叶捂着那小嘴儿,有点儿发慌。
“冉老师甭害怕,要不咱就在屋儿里再猫会儿,等老太太回来了让她给咱开门儿?”
傻柱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冉秋叶哪能同意,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被人锁了门。
她不用脑子,用奶想都觉得这主意不靠谱。
“何师傅,您还是再想想辙吧。
这大热天的关着门窗,我有点儿憋气儿,喘不上气儿来。”
冉秋叶苦着脸说道。
“我咋没觉得憋气儿呢……”
傻柱话还没说完,眼睛的余光就瞄见了冉秋叶那高耸的胸脯。
嘿!
比我的可大多了,憋气儿倒还真有可能。
“得嘞,还是冉老师您聪明。
既然门儿打不开,那咱们就打开窗户,从窗户出去也一样。”
傻柱咽了口唾沫,笑嘻嘻地说道。
聋老太太颤颤悠悠地挪着小碎步儿,来到了易中海家的门口儿,用那拐棍儿轻轻地敲了敲门。
一大妈听见动静儿,紧忙儿地过来开门儿,一瞅是聋老太太,吃惊地说道:“哎哟喂,老太太,这大晚上的您怎么跑来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
傻柱不是跟您一屋儿住着嘛,您让他过来跟我们言语一声儿就成了。”
边说着,一大妈边扶着聋老太太往屋里走。
易中海听见聋老太太来了,也麻利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毕恭毕敬地候着聋老太太坐下。
然后才开口问道:“老太太,您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傻柱他人呢?”
聋老太太笑呵呵地说道:“傻柱啊,刚才在外面儿给我踅摸了个漂亮的孙媳妇,现在正在我屋里办好事儿呢。
我这老太太可不能碍人眼,这不就到你家躲会儿清闲?”
易中海听了聋老太太这话,心里直犯嘀咕:这傻柱今儿是唱哪出啊?下午还给我做席面呢,吃完饭才颠儿的。
这半天工夫,他上哪儿弄个媳妇去?还办上事儿了?
于是他纳闷儿地问道:“老太太,您这话说的,下午傻柱还给我做席面呢,吃完饭才颠儿的。
这半天工夫,他上哪儿弄个媳妇去?还办上事儿了?他俩扯证儿没有啊?要是没有,这不就是耍流氓吗?”
聋老太太斜了斜易中海脸上那道子血印儿,没好气儿地哼唧道:“啥耍流氓啊,人家你情我愿的,你跟着裹什么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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