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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
“你该走了？”
GSD看着龙行虎步来到他面前的张凡。
“一起吗？看看曾经那些战友？”
张凡带着询问的语气说道。
“算了，一生南征北战，累了，这里挺不错，老人家了，没有那么多念头了。”
GSD轻轻摇了摇头，只是看着东宫里那几个还略显稚嫩的身影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弧度。
自从GSD来到长安之后见到过几个孤儿，心生怜悯之下便将其带到东宫之中收养，在前两日居然还开始教导起了剑术。
而对方的记忆，张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恢复的，一个月前？
或是更早？
对于张凡来说没有什么计较的必要。
当年的那场战争，GSD不愿意多提，他自然不会多问。
原本张凡还想找杨坚告别的，但犹豫了半响后还是选择了放弃，只是将锦衣卫的令牌留了下来，并在对方来找自己时让陈慧儿交给他。
后面的路还长，度假该结束了！
张凡凝视着天空，长舒一口气，随后整片天地突然像是凝固一般，一个巨大的裂缝从天空中撕裂而出。
“慢走不送！”
虚空的声音幽幽传来，言语中的感情颇为复杂。
张凡轻笑了一声，随后脚下猛然用力跳进空间之中。
只见一阵白光闪过，随后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传来，待到光芒散去之时，张凡已经来到了一处被冰雪覆盖的山谷。
“欢迎回家，勇士！”
赫尔德俏盈盈的出现在张凡的身后，仿佛是早就预感到了张凡的回归。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算计我，不管是因为什么，我都会杀了你！”
张凡冷冷的瞪着赫尔德，眼神中充满了不善。
“我并未算计你，或者说在当时我确实没有算计你。”
赫尔德没有因为张凡言语而产生什么变化，仿佛就是在说一件平常事一般。
“我愿意配合你，不代表我就要永远受制于你，咱们是合作，不是主仆。”
“当然，你一直都是我们的伙伴！”
赫尔德会心一笑道。
看着赫尔德笑容，张凡没由来的感觉有些别扭，所幸不再搭理对方自顾自的朝着高塔的方向走去。
“去找卢克吧，他在等你，我想你也不想在过野人的日子不是吗？”
赫尔德那宛如莺啼的声音传来，或许是在景色的衬托下显得有些清冷。
“传送阵。”
听到这话，张凡的脚步骤然一顿，随后面无表情的看向赫尔德。
赫尔德笑意盈盈的抬手，随后一个由魔法组成的通道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张凡没有迟疑，直接迈动脚步走进了传送通道之中。
在他消失后，赫尔德也是挥手驱散了魔法。
“他很生气，你确实有些过分了，至少你应该告诉他的。”
普雷庞大的身躯缓缓的落下，巨大的翅膀闪动起的罡风带起了不少落雪。
“说了他就得死，连带着我们都要受牵连，为了他也是为了我们自己，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摊开说比较好。”
赫尔德缓缓转过头，露出的半个眼睛之中充满了复杂的神色。
如果可以，谁又想当这个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