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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原因，冷明月声音轻柔压低：“沈忘川帮我挡了数鞭，我也重伤了布阵的人，逼那人承受反噬主动撤走阵法。”
“圣子沈忘川？”乔予安心中多了一连串问题：“他怎么进的诛神大阵，又怎么以凡人之躯帮你挡数鞭？”
冷明月能活下来是好事，可沈忘川的出现与所作所为，令人无法理解。
但他承认，沈忘川是风息大陆自蛮荒时代以来，天赋最强悍的人。
上一个这么强悍的，叫冷明月。
冷明月摇摇头，她对沈忘川的了解有限。
“情根也是为他取回的吧。”乔予安语气笃定。
他有查到沈忘川帮冷明月做了多少事，冷明月刚才下意识的轻柔语气，也证明两人关系不简单。
“嗯。”冷明月承认，这没什么好遮掩的。
乔予安点头，没有说什么，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
如果沈忘川敢负她，他拼了一身碎骨，也会要沈忘川不得好死。
四周突然陷入沉默。
须臾，乔予安打破沉默：“未知的敌人既然用《诛神大阵》，就说明敌人的实力比你低，正面对战打不赢你。
九万年前，你能尽诛宵小，九万年后你亦能。”
而我也在。
“这算安慰吗？”冷明月哭笑不得。
小聊片刻后，冷明月离去。
乔予安手背一翻，掌心多了一串掉了漆的金色铃铛，风一过，铃铛清脆响起。
这是他妹妹的遗物。
“九万年了。”他的语气，包含了太多的情绪。
九万年前，他抱着满身箭矢，死不瞑目的妹妹，对冷明月恶言相向，只求一死。
她却将他护在身后，改写了一个时代的命运。
他无比感激，无比忠诚。
曾经可一同作战，如今也一样。
乔予安收起铃铛，起身走出包厢，站在走廊一眼就可将楼下舞台收入眼底，银发在月色中泛着光泽。
舞台前的案几上，一支白海棠孤零零。
-
第二天，只能静等生门开启，有些无聊的冷明月打算去了一趟五味饭庄，看看宋三田的成果。
刚离开冷府，她就察觉有两人在暗处盯着她，其中一个一路尾随，另外一个像是半路通风报信去了。
她暂且放任不管，来到五味饭庄，眼前的场景让她忍不住惊叹。
不得不说，宋三田在经商这方面着实有一手。
初鸿刚建立的时候，她为了提升女团名气，在五味饭庄前放下了类似于海报的画像。
宋三田够狠，换了新海报，画像中的初鸿七女动作各不相同，手里要么捧果汁，要么端甜品，浅笑嫣嫣风格各异，弄成了广告。
“冷姑娘，好巧。”
没等冷明月进入五味饭庄，沈云景换了一身代表皇权的明黄锦袍，摇着白折扇，带着上官止来到冷明月面前。
同时，暗处的眼线退场。
冷明月理也没理，直接越过沈云景和上官止，进入五味饭庄。
先是假装英雄救美，现在又是眼线监视，这沈云景倒是挺喜欢挑战她的底线。
被无视，上官止眼神一寒，向前走了半步，周身汇聚力量。
这种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