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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健笑道:“不是你不想玩,恐怕是你老婆打电话来查了吧?”
驾驶员说:“你怎么知道?”
梁健刚想笑着说“自己是随便猜”
,忽然车身一阵猛烈摇晃。
车子偏到了路左边。
一辆黑色轿车飞快向前驶去。
“TMD,这神经病怎么开车的!”
驾驶员情急之下爆出了粗口,“这么一个加塞法,若不是我感觉到了,赶紧打转方向,早已经撞上了……”
梁健虽然没有看清,但也清楚地感觉到了,是这辆轿车加塞造成的,这辆车开得实在太快,简直把这条马路当作他家独有的了!
梁健也火大了:“这种人开车太没节操!”
驾驶员突然停止了粗口,改口道:“这辆车不是……”
出于好奇,梁健攀住了前座椅,向着正在遥遥驶远的轿车望去。
如果是一般的车牌,肯定已经看不清楚,但由于牌照特殊,有着强烈的反光效应,梁健很快就发现了这是武警牌照,而且还是非常熟悉的武警牌照。
胡小英驾驶员又道:“这不是市委谭书记的车吗?”
梁健明白了驾驶员为什么会突然停止了爆粗口。
梁健坐回了车里,冷静地说:“是吗?这车开得太快,看不清楚。”
驾驶员也是精明之人,听出梁健话中的意味,也就不再多说,只顾载着梁健回酒店。
从车里出来,直到回到酒店房间,梁健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市委书记谭震林的车,在这个时候忽然出现在镜州市,到底所为何事?
十分钟后,武警牌照的车子停在了省委大院后一栋高干居住的别墅楼下。
谭震林从车里出来,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前敲门。
一会儿功夫,有一女保姆模样的人来给他开了门。
谭震林随着保姆的引导,走入一楼起居室后面的房间。
那里面有一位老人正等着他。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
灯光也只照到了一小块地方,老人却坐在灯光之外。
老人让谭震林坐下来后,说道:“小谭啊,是不是输了一局不服气啊?”
谭震林倒没有半点小年轻的意气用事,他尊敬的看着老人,虽然老人的脸看不大清楚。
谭震林道:“杜伯,我没有不服气。
这次输,也只能怪我以前没有好好准备。”
被称为杜伯的老人似乎笑了笑,但也没有笑出声音:“这就好。
服气也是一种认识,知道原因更是一种进步。
这次还只是一场小仗,凡事预则立,明白了这件事情,你以后工作中就会方便很多。”
一堂堂市委书记,在这位杜伯面前,顿时变成了小孩子一样,频频点头:“杜伯,我明白了。”
杜伯说:“明白了就好。
我告诉你,任何一件事都是有风险的。
人家要搞北部新城建设,也是有风险的,并不是争取到了继续作为建设重点,就能一劳永逸了,你说是不是?这句话,你好好考虑一下。”
杜伯说话向来点到为止。
谭震林辨着这句话的意思,似乎有所领悟,就说:“杜伯,我一定好好思考。”
杜伯说:“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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