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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着看着黑球慢慢地将身体隆起,又一点点地变黑,最后终于将头扬了起来,这是表示它已做好了准备。
自我说另一只盅是独一无二时,岩嬷嬷便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手部动作。
直到黑球全部显身出来后,她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黑球扬起脑袋在我的手心里蹭了蹭,然后有些疑惑不解地看着岩嬷嬷。
岩嬷嬷忍不住就笑出声来:“我当是什么独一无二的盅虫,原来是天蚕,还是那种变种杂交出来的天蚕。”
我一愣,终于知道黑体的品种了,心中不无盼望地问道:“那天蚕是不是难得?”
岩嬷嬷哼一声,说道:“看你刚才语气这么大,我还以为真是有什么稀罕的盅呢。
天蚕有很多品种,但适合做盅的却不多,这种杂交的天蚕我也养过,可是生性太懒,又很笨,最重要是胆小,根本不适合当盅,便被我淘汰了。”
我一下说不出话了,我自然是不信黑球是很笨的盅虫,但如果说懒和胆小,那黑球的确是符合。
难不起黑球的品种真的很普通?也不对啊,我当初抓住黑球的地方,可是在芭蕉树,它如果能控制芭蕉树生长为什么会被说笨呢?
岩嬷嬷继续说道:“看来你真没见过什么厉害的盅啊,你这只能算是入门级的盅,等你拜到我门下,我让你见识见识各种绝种的盅是什么样的。”
我心中颇不服气,但以岩嬷嬷对盅虫的了解,她的话肯定不是毫无根据的。
但我就是不服气,我轻轻地摸了摸黑球,心中想着,黑球你可要争气啊,别让人看不起了。
黑球似乎听懂了话,又在我的手心蹭了蹭。
我不再对这个事争辩,心中暗暗憋着一口气,然后让郑秋玲把煮好的土鸡蛋,剥去了壳。
岩嬷嬷点了点头:“你是用鸡蛋做替身,把盅吸到这里来,这也是个不错的方法,只是速度太慢,我早就不用了。”
我也不说话,默默地从郑秋玲手中接过了两个剥好的鸡蛋,挑了一个大的,一口塞进自己的嘴里。
“嗯?”
岩嬷嬷有些吃惊,“这是为何?这我就没见过了,难道你是用嘴吸盅的?”
我边嚼鸡蛋边含糊地说道:“我饿了……”
估计岩嬷嬷会投过来无语的眼神吧。
吴小斌因为在井水中泡得时间不短,全身都是湿漉漉的。
井水温度低,而他又主要是下*半身泡在水中,我判断他所中的盅也没有向下扩散开来,便把他的上衣扯开,把剥好的鸡蛋让在他的肚脐上,然后让黑球慢慢地爬上去,落到他的身上。
也许是黑球的动作太迟缓了,我又听到了岩嬷嬷的嗤笑,这么懒的盅估计她是看不上的。
黑球将身体拉长,全覆盖在鸡蛋上,然后推着鸡蛋在吴小斌的肚皮上游走。
不知是不是为了证明自己,这次黑球只推着鸡蛋游走了一圈,便把活干完了,前后不过一分钟的时间。
它扬着头向我示意,我便把胳膊递过去,让它爬上来。
吴小斌试着活动四肢,又慢慢地坐了起来,向我一点头,说道:“多谢!
钢蛋,过来扶我起来吧。”
王钢蛋的手脚在太阳底下晒了半天,也缓过来了,便走过来,小心地扶吴小斌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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