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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办法变幻。
确切的说是，她的神识，根本无法靠的太近。
每当她的神识想要穿透最外层的空间乱流，进入里面进行查探，就会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撕扯。
那一股力量太过恐怖，连续两三次之后，她就有些吃不消了，便只能放弃探寻。
不过，虽然她没有办法将那股神秘的力量展现出来，可她和小白之间有心灵感应，小白可以透过她的感受，来了解那种感觉。
“就是这里！华容道就在这里！”
亲眼目睹了冷凝月的挣扎，小东西在心疼之余，也越来越兴奋：“笨姐姐，那就是华容道！我确定！”
冷凝月任由丹药的力量慢慢滋润着精神力，没什么力气地“嗯”了一声。
这一声回应，有气无力。
小白兴奋的情绪瞬间凝滞，他担心道：“你没事吧？”
冷凝月闭目养神片刻，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轻轻笑了：“没什么事，就是消耗的有些严重。磕了药休息一会儿，应该就能搞好了。”
小白：“……”
冷凝月闭眼休息了约莫十分钟左右，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神色间的疲惫，顿时消散一空。
“好了，我要出去干活了！待到解决完了赫连成旭这一群牛鬼蛇神，我就去华容道那边看看。”
说话间，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对了小白，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
冷凝月抿抿唇：“我们之间的本命契约，是和我的灵魂挂钩的，还是只与这一句身体挂钩的？”
“什么意思？”小白的语气，陡然变的阴沉了起来。
“意思什么的，我以后再回答你，你现在先回答我的问题。”
对待这个小家伙，冷凝月很少有严厉的态度。
如今这样不由分说，倒是显得十分反常。
她越是反常，小白反而越发配合：“契约，又名灵魂契约。”
言外之意，所有的契约之物，都是直接与灵魂挂钩的。
至于契约主的身体，只是一个媒介而已。
“可是……”冷凝月有些困惑：“契约的时候所用的那一滴血，又是干什么用的？难道，那不是用来认证的吗？”
她还以为，这玩意儿就和指纹认证一样，每个人的指纹都是独一无二的。
却没想到，居然不是这么个道理？
“我说了，那只是媒介。其实，契约的时候，你不用自己的血也是可以的。”
嗯？？？
不用自己的血也可以？
冷凝月惊了。
原来，她这么长时间的认知，都是错误的？
不过很快，她就镇定了下来，还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知道了这一点，她就可以烦心了。
小白蹙眉：“你该不会是想要干蠢事吧？”
冷凝月轻笑一声：“也算不得蠢事，只是，我终究是占据了别人的东西，如果这东西的主人真的来讨要的话，我也是必须要还给你人家的。”
顿了顿，她又补充一句：“毕竟，我是个讲道理的人。”
小白对她最后的一句自我评价，不置可否。
冷凝月又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外面的甲板上，就传出了有人走动的声音，
须臾，有人来到了她的房门口，叩动了房门：“冷姑娘，对面有人来请。”
冷凝月又伸了个懒腰：“我知道了。”
随即，嗤笑：“这位赫连前辈，还真是沉不住气呢！”
在冷凝月即将踏出房门之前，小白突然出声：“笨姐姐，有件事，我有必要要提醒你。”
“嗯？”
冷凝月不明所以。
小白沉声道：“赫连成旭身边的那个老头儿，我总觉得他的气息十分熟悉。”
老头儿……
冷凝月略一回忆，就知道了小白所说的，究竟是谁。
赫连成旭那一艘大船上的人，除了赫连成旭以外，另外的那些人，其实都可以被当成背景板来看。
而在这些背景板之中，唯一一个不那么泯灭于众人的，也就只有赫连成旭身边的老者了。
昨日上船之后，冷凝月特意多看了他几眼。
因为，这人的身形和羊毛，都让她下意识地联想到了另外一个人——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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