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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
总之,姚煦撞在了什么东西上面,他用余光瞥了一眼,是一棵树。
枝梢在两人头顶上颤动不休,他叫不上名字的黄色小花从上面落下来,落在他们身上。
艾易干脆利落地压在了姚煦身上,把他卡在自己的身体和树干之间,手按在他的胸上,腿隔着裙子卡在他两膝之间。
她笑着伸手从旁边的花圃里折了一朵红色的兰花,“姚家的颜色是红或暗红呀,我觉得这个不错,蛮搭的。”
她说着又踮起脚快速地亲了一下姚煦,之后稍微错了错身子,把红色的花朵别在他的领子上。
姚煦这才堪堪从她的一系列举动中回过神,立刻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因为她明目张胆的调戏直往脑袋上冲。
艾易捏了一下他的脸,笑得活像只偷到腥的猫儿。
但她再开口说话时也有些害羞,眼睛因为激动亮晶晶的,“我们回去吧,等舞会接近尾声的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缠着要跟我跳最后一支舞的,倒时候你要像个英雄一样站到我旁边。”
姚煦笑着应了声“好”,继而把她的手握到自己唇边,近乎虔诚地吻了吻她的指尖。
————
姚灿看到自家叔叔领口别着花,当即就猜到了这是谁的杰作,一来姚煦本人从来不在乎舞会是什么主题,再者,给他插花的人此时此刻就站在他身边,挽着他的胳膊。
同时,他也注意到,兴狩来的大使就站在不远处,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打量着艾易和他叔叔。
姚灿大约能猜到艾易近期在谋划些什么,燕轻尘一定是她计划的某个部分,在不久的将来会发挥特殊的作用。所以他试图给自己洗脑,这种修罗场的画面一定不是他叔叔在宣扬所有权,姚煦不是那种浅薄的笨蛋,只是……画面意外得很像而已。
姚煦和艾易沿着舞场的边缘迂回前进,就算两人已经很小心了,还是吸引了许多关注,有些人已经凑到一起讨论艾易是不是在脚踏两条船了。
姚灿默默地向他们两人靠近,然后真诚而直白地发问,“是这样的,我很好奇,你们刚才躲起来做了点什么?”
他觉得艾易的胆子是真的肥,毕竟,他家老爹都已经回赫丘了。
艾易拽了拽姚煦的袖子,撒娇一样,“这个问题,你跟他说说看?”
于是姚煦板着脸说:“阿灿,不要打听这种无关紧要的消息,把你的精力多放点在正事上。”
“你们别多心啊,我是纯好奇,”子爵耸耸肩,装得一本正经,“叔叔您头发上有片树叶,怎么弄上去的?”
姚煦的表情凝固了好几秒钟,艾易趁机赶紧把自己留下的“罪证”摘下来捏在手心里。
姚灿眉梢一挑,“小猫,你要不要说两句?”他已经准备开溜了,刚才听人说下一轮的甜点是巧克力蛋糕,那可是白瀑的最爱,如果他得帮她端两份过去,她会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