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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盼被他压的,身体往下一沉,呼吸一重。
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从她的腋下伸了过去,捏着某一处…
左盼咬唇,“迟御,不行。”
“我说行就行。”
“不是时候……”
她不想来,昨天晚上肚子还不舒服。
可来不及,他的唇已经席卷过来,板过她的脸,重重的吻上去。
不给她一点反抗的机会,一来就是深吻,三下五除二的剥去她的衣服。
她真的不行…
可是,好像真的没有什么用,她就是江里的一条小鱼,而他就是一头大鲨鱼,牵扯着她,一会儿的时间,把她就弄着浑身酸软,迟御调.情的老手,很懂女人需要的是什么,又哪里需要去刺激。
可是左盼尚且保存一点理智,不行就是不行。
临到关头,迟御也没有去逼她,如同他那一天和‘左盼’结婚时,在无名夜总会的包厢里,他要花弄影给他用手,是一样的。
可是对于男人来讲,用手又岂能满足他,这样只会让他越来越想要。
左盼的两颊被他弄得浮现了一层暧.昧的粉色,她的双手衬在他的胸膛,气息紊乱,低道:“不行,等过段时间行吧。”
他深邃的眼晴已经成了暗雾色,盯着她的眼晴,那黑白分明又玲珑剔透,真美。
被一层暧.昧的颜色而替代着,以至于让人分不清她到底是瞎还是没有瞎。
脸颊还泛着病态的白,他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在阳台上,她那一身妖娆的身段,喉头一紧。
他有力的胳膊衬在她身体的两侧,把她锁在自己的怀抱里,声音暗哑:“去洗手,难闻死了。”
起身,穿好裤子,去了阳台,点支烟,把心里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都随着烟一起给吐出来。
然而,不行……一根烟抽完,心里头却越发的……一言难尽。
他觉得,他是疯了。
这他.妈不是有病么?这个女人这么可恶,骗他,玩弄他……典型的坏女人,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话,都不知道有几句是真的,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到底留情,十句话有八句都能把他气的个半死。
他还没有让她求饶,也没有让她对自己有几分留恋,现在倒好。
迟御烦燥的扒了扒自己的头发,第二根烟抽到一半,他想通了一个道理,现在对于这个女人的不一样,无非也就是新鲜感,还没有把她征服,以前那些女人,从来不曾有她这么大的挑战性。
嗯,新鲜。
烟抽完,他进去。
那女人坐在床头,曲起一条腿来,胳膊衬在上面,头倒在那条胳膊的手心里,一头青丝如泄,摭住了半边的脸颊,刚好把她肿胀的脸给挡住了。
那张脸真是生得华城国倾城,那是一种用言语无法形容出来的精美,那个姿势也和其它女人很不一样,落魄得像个侠士,可那身段却又有女人的千娇百媚。
才刚发泄过的某处,忽然又起了臊动……真是见鬼了。
他走近,她开口:“我们什么时候回?”
他轻挑浓眉:“不打算再看看你的姘头了?”
左盼睁开眼晴,那清丽的双眸直直的看着他,头慢慢的直了起来,发丝从脸上滑下,那半边肿肿的脸也露出,迟御微微的拧眉,看了很碍眼。
“你很想让我去看他?先前是一巴掌,再一次见面可能就是……拥抱或者接吻。”
看。
他就说吧,这个欠教训的女人,但凡和他说话,就必然是惹他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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